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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腦子不清醒,還是因為她清楚的知道,今夜謝聽瀾房裏會出現外男,才會大張旗鼓的帶着人來。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傅平野輕描淡寫一句話,嚇的趙文錦背脊濡濕,連連搖頭,喉中嗬嗬道:「沒有啊殿下,我沒有」
太后額上也冒出幾滴冷汗,她手指摩挲着,想了想說:「天色這麼晚了,這人又瘋瘋癲癲的,查起來不方便。不如等明日回京以後哀家再派人細查,不會委屈了聽瀾的。」
「是有人指使我乾的,我只是一個鄉野小民,不敢得罪貴人啊!請貴人明鑑!饒了我這條命吧!」
曹奕一聽說要回京細查,跪在地上不停求饒,這樣回京,他這條小命不就交代在京城了嗎!
他腦袋裏不停想着法子,忽然!
「我有證據!我有證據!」侍衛欲要將他拖下去關起來,正巧想到的曹奕奮力掙紮起來。
太后眉心微不可見的攏了一下,她冷睨了幾個侍衛一眼,示意他們趕緊將人帶下去。
侍衛悶頭拖人,這時,肩上忽然被一隻手按住,力道之大讓他們頓時動彈不得。
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影衛將曹奕從侍衛手裏奪了過來,拖行上前丟在地上,傅平野和謝聽瀾身前不遠。
太后眼睛一花,忍不住闔眸別過頭去。
趙文錦八成是要保不住了。
趙文錦自己也嚇的瑟瑟發抖,她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不是楊梅找的,可她不相信的是,怎麼可能會有證據留下!
楊梅肯定是喬裝以後才去找人的,這個傢伙怎麼可能拿的出證據。
難道那個廢物留下什麼把柄了?
楊梅隱在人後,眉頭緊皺滿臉慌亂,她不斷回想自己跟曹奕見面時,有沒有留下證據,按理說不應該啊!
曹奕七嘴八舌將什麼都交代了。
「小人前些日子在京城,不小心偷了貴人的東西,被威脅說要送小人去衙門,只要幫她們做一件事就能不坐牢,小人這才勉強答應下來。她們說貴人幾天後就要來慧覺寺,這兒有個不討貴人喜歡的女子,讓我放火燒山以後,趁亂上來把人給——」
曹奕在傅平野冰冷冷的注視下馬上止語,他哐哐磕頭,頭破血流也不敢停。
「小人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謝聽瀾道:「繼續說。」
「是是是!從那天以後小人就沒和她見過面。就前天的時候,她又找到了小人,說讓小人在今晚行動。小人身無分文,來了慧覺寺幾日彈盡糧絕,就想跟她先討一些錢,可是那個人不肯給。小人眼見瞥見她斗篷底下,腰上別了個墜子,十分精緻,所以就就趁她不注意偷走了。」
楊梅臉上血色盡失。
傅平野道:「東西呢?」
「小人昨日將它典當了,就在山下不遠的鎮上。」曹奕趕緊報出了當鋪的名字。
其中一名影衛閃身離去。
太后板着臉道:「哀家累了,這個時辰就不跟你們在這兒一起等了。」
「太后」
趙文錦這才知道害怕,見太后要走,哭嚶嚶的喚了她一聲。
太后充耳不聞,反正也是個廢人了,她敢對謝聽瀾做出這種算計,傅平野不整死她才怪。
自己還尋思着要緩和和太子的關係,如今全都被這個混賬東西給毀了!
在太子眼中,趙文錦就是她的人,他可別誤會了是她指使趙文錦害的謝聽瀾!
太后一陣頭疼,正要離開,反被傅平野出聲叫住。
「人馬上就會回來,太后再等等也不遲。」
太后咬了咬下唇,吞咽了一下口水說道:「哀家在這兒又派不上用場,此事跟哀家又沒有關係。」
謝聽瀾莞爾一笑,「長樂縣君是太后娘家的侄孫女,此事若真是長樂縣君所為,還要請教太后該如何處置。」
太后正要說話,院外僧人讓開了一條路,原是住持聽到動靜,趕了過來。
「阿彌陀佛。」
住持捻着佛珠說道:「既然諸位香客有要事處理,不妨移步到會客廳內,明日還有早課,寺內的僧人需要休息。」
太后略一頷首,說道:「驚擾了住持,哀家心中有愧,改日哀家抄一卷經書送予貴寺,當是賠禮了。」
「貧僧屆時一定會將太后的墨寶供在大殿中,給太后積德。」
傅平野並不信佛,他神情淡漠,只說了句:「過幾日孤找人鑄一座金佛給你。」
住持的表情淡然,其他僧人就沒有這麼鎮定了,齊刷刷的雙掌合十拜謝傅平野。
住持一起作揖,說道:「多謝殿下。」
隨之領着僧眾離開了這方小院。
謝聽瀾等人也移步到了會客廳,衛氏為了看熱鬧也跟了過來,謝姝卉也假借擔心謝聽瀾的名義寸步不離。
太后走動不得,只得也跟了過來,手肘搭在桌面上,擋着臉不停揉着顳顬。
不多晌,影衛回來了。
「殿下。」影衛欲將玉墜交給傅平野,傅平野衝着曹奕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道:
「給他看看是不是一個。」
曹奕已經疼的眼冒金星,他努力瞪大眼睛看着玉墜子,然後狠狠點點頭。
「沒錯!就、就是這個!」
趙文錦看他這副神志不清的模樣,眼珠一轉,說道:「你說這個是從那人身上偷下來的就是嗎!殿下,說不定他只是為了逃脫罪責,所以才把這罪名推到莫須有的人身上的。你可千萬別被他騙了!」
曹奕急吼吼的說道:「我沒有說謊!這玉墜子上還有刻字呢!大人你看啊!」
「小人保證這墜子絕對是從指使小人的婢女身上偷的!否則叫小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墜子上——有刻字!!
趙文錦驀地想到什麼,臉唰的就白了。
謝聽瀾讓人把墜子拿上來,找到刻字的地方,輕笑了聲說:「樂,這個刻字有些特殊啊」
她嘴角帶着笑意,眼底卻陰黑一片朝趙文錦看去。
全京誰不知道,趙文錦因為是太后的侄孫女,又被特賜了長樂縣君的封號,得意不已,自那以後幾乎每件貼身物品上頭,都會刻上她的封號,手絹、簪柄、玉佩!
趙文錦瞪圓了眼,狡辯道:「陷害!這分明是陷害!」
謝聽瀾往她身後看了一眼,楊梅的腦袋已經快埋到胸口了,臉上簡直就是大寫的心虛。
謝聽瀾道:「楊梅,這墜子是長樂縣君賜給你的吧。做這種事她應當不會親自動手才是。」
楊梅駭然不已,當即跪在道:「奴婢冤枉啊!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這一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