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安陽也有些尷尬,為了轉移注意力,他連忙將手上的東西遞到安悠手上。
「小倩特意給你們做的降龍爪爪,有好多種口味,還有路上買的一些小零食,怕你們餓着了。」
安悠也知道自己差點說錯話,於是立馬接過安陽的話:「降龍爪爪,好早之前吃過了,好想吃,可惜一直沒機會,沒想到小倩姐姐居然會做!」
小倩同志只是笑笑:「喜歡吃的話就多吃點吧,也不要一天到晚都惦記着保持身材,還是過得開心最重要。」
「小倩姐姐說得是。」安悠說着,將保溫盒的盒子擰開,往裏面瞄了眼,頓時深吸了一口氣。
「嗚嗚!好香啊!」
小倩同志面帶微笑的看着她,又掃了眼蕭雪兒:「嘗嘗吧。」
「嗯!」
「謝謝小倩姐姐。」
「我也是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們要多給我提一點中肯的意見,不要只顧着說好吃,否則我是沒辦法一次比一次做得好吃的哦。」
「小倩姐姐廚藝頂天,做的東西永遠是最好吃的,已經沒有上升的空間了。」安悠眯起眼睛,拍了個馬屁。
末了,她還轉向蕭雪兒:「雪兒你說是不是?」
「嗯。」蕭雪兒點頭,「以後我一定要和小倩姐姐多多學習才對。」
小倩同志依舊溫婉笑着,客氣道:「哪有什麼學不學的,我只是掌握到了一些要領而已,如果你真想學,也不用急,一起做飯的次數多了,自然就能掌握到。」
「嗯。」蕭雪兒面色平靜的點頭。
「小倩姐姐果然大方啊,要是我的話,這種手藝肯定不能隨便外傳!」安悠又拍了個馬屁,眯起眼睛。
可忽然,她發現什麼不對!
一起做飯的次數多了……
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下來,閉上嘴沒有說話。
兩人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捧着保溫盒,打開安陽提過來的零食,就地開始吃起來。
安陽瞄了眼窗外,面對着吃得正香的安悠和蕭雪兒,不由皺起了眉,說:「公司沒給你們安排形體老師嗎?就算要來這裏上課,也完全可以換一間教室吧?這裏連窗簾都沒有,就讓這麼多人看着你們練舞嗎?」
他語氣中已經有了些不滿。
他是知道的,女孩子練舞時穿的衣服大多輕薄貼身,就想此時安悠和蕭雪兒穿的韻律服,完全能勾勒出少女身材窈窕起伏的曲線。而且在練舞的過程中,有些動作過大,也難免會走光。
就算這些問題都不存在,作為未來的公眾人物,也不好在這被人當動物園的老虎……抱歉,當動物園的猴子一樣看吧?更何況這些人各懷鬼胎,甚至想直接推門進來,說嚴重點已經夠的上騷擾性質了。
安悠低着頭專心吃雞爪,似乎完全沒聽見他的話。
倒是蕭雪兒小口小口的吃着,舉止優雅有禮,聽見他的話後,又輕輕吐出一口骨頭,才甜甜一笑,回答道:「是這樣的……」
她還沒開始說,安悠便抬起頭,小聲搶答道:「其實這些都是公司安排的!」
「公司安排的?」安陽和小倩同志都是一愣。
隨即他們轉過頭,看向外面的人。
「哎呀,你們真是笨呢!……小倩姐姐我沒有說你,我是說這個傢伙!」安悠對安陽這個哥哥從來沒好臉色,但反常的是她對小倩這個嫂子卻十分尊敬。
「這些人當然不是公司安排的啦,公司只是對我們說,讓我們不要挑剔那麼多,如果有人要來看我們上課,就讓他們看去吧,自己注意點就是了。」
「什麼意思?」安陽依舊皺着眉,頓了頓,他又轉向蕭雪兒,「還是雪兒說吧,她說的話我永遠聽不懂。」
安悠頓時眉頭一挑:「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語言表達能力?你可知道當初我……」
「語文考了134,是吧?你都說了幾百次了,我耳朵都聽起繭子了。」安陽無奈道。
「你……」安悠近乎於無語。
蕭雪兒抿嘴笑了笑,舉止依舊優雅,又看了眼外面,才以他們聽不見的輕聲說道:「是因為我們出頭的勢頭太猛了,導致圈內圈外都有很多不利於我們的言論,而為了中和這些言論,公司準備了很多公關策略,其中一部分就是側面宣揚我們的刻苦努力,差不多相當於賣慘了。為了配合公司,也為了應付記者或某些圈內人的打探,我們不得已,只能和以前一樣在這種教室練習,給那些想看的人看。」
「噢!」安陽頓時明白了。
安悠自是咬牙切齒。
蕭雪兒又說:「昨天公司已經找人發帖子了,大概就是說我們多麼辛苦多麼辛苦之類的,還有圖,聽說是以益影學生的名義發的,應該會有些人相信吧。如果可信度還不夠,公關部那邊還有挺多招式的……」
說着她又笑了笑:「其實沒什麼的,習慣了就好了,反正以後在聚光燈下,還不是要面對很多目光。」
安陽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現在早已到了午休時候,吃過飯的學子越來越多,窗外聚集的人也越來越多。
有些人只是來看一眼,看一眼就會離開,也有些人一直在門外等着,不知是想等安悠和蕭雪兒出去還是想看她們練舞。
安陽在練習室中站了一會兒,還是感覺有些不滿:「那你們如果要出去吃飯上廁所怎麼辦?也沒有保鏢,要從那麼多人面前穿過麼?」
「我們現在又不是多有名,如果馬上就配保鏢的話,會引發很多閒言碎語的!而且平常人也沒這麼多,上課時分就更少了,總的來說還是很好應付的,反正我們也要慢慢學會應付這種情況,不能一直依靠保鏢吧?」安悠說道,忽然又有些不耐,「哎呀你操心什麼嘛,皇帝不急太監急,我們都沒覺得這些有什麼,真是的,鹹吃蘿蔔淡操心……」
安陽:「……」
頓了頓,他又問:「外面那些人裏面,應該不少人都會趁你們出去的時候給你們表白吧?」
「你怎麼知道?!」安悠愣了一下,然後又有些窘迫,「哪有你說那麼誇張,什麼不少,每天就那麼一兩個。」
「那你怎麼應付?」安陽說着,又有些疑惑道,「咦,我記得以前好像有個追你的男孩子,叫王路陽還是什麼,怎麼沒看見他來捍衛神聖的愛情啊?」
「王路陽?」安悠怔了怔。
「你不記得了?」安陽扯了扯嘴角,一件蛋疼。
「不記……啊我想起了,是那個人啊,最近實在太忙了,確實有點不記得了。」安悠臉有些紅紅的,「你問這個幹嘛?」
「關心一下你啊!比如和他還有沒有聯繫之類的,有沒有心動的男孩子之類的。」
「你要死啊!我都快把他給忘了,怎麼還會有聯繫啊!那些人就像作者筆下的龍套,隨便取個名,過一段時間連作者都給忘了,我怎麼會還記得!」
「是嗎?那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