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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是盧悅打來的電話,夏末晚以為是女兒吵着要找她了,接通電話後正想說自己已經在醫院門口了,就聽見盧悅急切的聲音傳來:「夏小姐,安安不見了!」
短短几個字卻似滾滾春雷,夏末晚只舉得呼吸都停跳了一拍,傻怔了幾秒才緩過神來,邊往醫院裏頭跑邊顫聲問:「怎麼回事?安安怎麼會不見了?」
「安安說渴,我去給她買水,讓護士幫忙看一會,結果等我回來安安就不見了!妗」
「不是有護士看着的嗎?」
「護士臨時走開了一會,她說最多也就兩分鐘的時間……」
夏末晚掛斷電話,拼命往前跑。
發動車子正準備走人的陸長歡見狀熄了火下車追過去。
夏末晚一口氣跑到輸血科為女兒特別準備的病房,整個身子都在哆嗦。而盧悅的樣子也沒好到哪裏去,一向穩重冷靜的她這時也急得快哭了。
因為她知道安安對莫尋南來說意味着什麼,那不只是他的女兒,還是維繫他和夏末晚的感情紐帶,她根本無法想像如果安安出了意外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跬。
「怎麼回事?」
跟在夏末晚身後追過來的陸長歡率先開口。
夏末晚眼睛裏已經蓄瞞了淚水,眼看着就要落下來,但又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強忍着害怕女兒會發生意外的恐懼說:「我女兒不見了。」
陸長歡一愣,隨即又問:「發現不見有多久了?」
「也就二十多分鐘的事。」盧悅回他:「這附近我都找過了可沒找着,我以為這麼短的時間她一個小孩子不會走遠。」
「安安一向很乖,她不會無緣無故離開這裏。」夏末晚蹙緊眉,「一定是有人趁你和護士都不在進來把她抱走了。」想到這個可能性,她只覺大腦一陣暈眩,幾乎要昏過去。
陸長歡見她連站都站不穩,走過去托住她一條手臂扶穩她,說:「調醫院的監控看看就知道了。」
聽他這麼一說,盧悅如夢初醒,忙點頭:「我去找院方負責人。」
盧悅剛離開,夏末晚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陌生號碼,她卻立即按了接聽,因為直覺告訴她這通電話一定和女兒有關。
果然,電話那端的人說:「夏小姐,你女兒和我在一起。」
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的聲音,夏末晚覺得耳熟,可是她心裏太亂了,一時想不起來聲音的主人是誰。
「我希望你不要報警,因為我並沒有傷害你女兒的意思,我只是想見見你,和你談談。」那個女人的聲音再度傳來。
「你是誰?為什麼要見我?」
那邊頓了幾秒才回應:「我是林寶茹。」
林寶茹?!莫思琦的母親?夏末晚震住,心想難怪覺得聲音耳熟。
可是林寶茹為什麼要抱走女兒要挾她和她見面?
她們之間又有什麼好談的?
夏末晚心亂如麻,林寶茹的聲音又傳來:「夏小姐,雖然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女兒,但如果你報了警那我就不保證了。」
夏末晚心頭一凜,趕緊答應:「好!我不報警,你現在在哪?我馬上趕過去。」
林寶茹說了個地址,末了強調:「你只可以一個人來,而且不能讓阿南知道。」
夏末晚哪敢不答應,等掛了電話便急匆匆往醫院外走。
陸長歡跟在她身後勸她:「你先冷靜,別急着趕過去,等把事情——」
「我女兒被綁架了我怎麼冷靜?怎麼等?」夏末晚心焦的打斷他的話,又說:「綁架我女兒的人我認識,她說只是想和我談談,不會傷害我女兒。」
「綁匪說的話你也信?既然你知道綁匪是誰,又知道地址,不如乾脆報警。」
夏末晚搖頭:「不能報警!否則我女兒就危險了。」
「那你就當真聽綁匪的話一個人去?你不怕那是個陷阱?」
「就算是龍潭虎穴,為了我女兒我也得去。」
見她心意已決,陸長歡沒再勸她,只說:「我陪你去,到時候小心點不讓綁匪發現就是了。」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去就可以了。」如果林寶茹發現她帶了其他人去受了刺激傷害女兒的話,她會恨死自己。
陸長歡沒再說什麼。
夏末晚攔了輛計程車,剛報地址,司機就『咦』了聲,說:「小姐,市郊那片荒廢的冶煉廠周邊可都是墳,讓我一個大男人單獨呆在那我都瘮得慌,你跑去那裏做什麼?」
夏末晚隨口說了個理由,等到達目的地,她遠遠看見一輛深藍色的房車孤零零停在雜草叢生的坪地上。
下車付了車錢,計程車揚長而去。
夏末晚走向那輛房車,突然一顆小腦袋從後座的車窗口探出來,沖她脆生生叫了聲「瑪麻」,那一刻夏末晚恨不能生出一雙翅膀來飛過去。
她跑起來,邊跑邊叫着女兒的名字
,幾次險些被腳下的雜物絆倒,可她反而跑得更快。
終於跑到房車旁,她迫不及待打開後座車門將女兒緊緊抱進懷裏。
「瑪麻,你抱疼我了。」小丫頭努力仰起小臉沖母親抗議。
夏末晚忙放開女兒,緊張兮兮的上下查着,問她:「安安,告訴瑪麻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小丫頭笑眯眯搖搖小腦袋,指着駕駛座說:「姨奶奶給安安買了好多好吃的,她說等安安吃完瑪麻就會來接安安了,可是安安還沒吃完瑪麻就來了。」
姨奶奶?夏末晚看向駕駛座,視線和一直望着她的林寶茹相撞,立即警惕的把女兒重新抱進懷裏,沉着臉望着林寶茹,雙手捂住女兒的耳朵冷聲說:「沒想到您居然會做出綁架小孩這樣的事情來,枉我當初還以為您是一個慈祥的長輩。」
林寶茹察覺出她話語中的怒氣,苦笑一聲:「若我不這樣的話你根本就不會出來見我,阿南應該警告過你不許和我聯繫。」
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夏末晚一想到險些失去女兒的恐懼便覺得林寶茹的行為實在可恨又可氣。
可眼下情勢對她們母女不利,她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刺激到林寶茹,免得她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強忍住滿腔的怒意,她問林寶茹:「您怎麼知道我女兒當時就在醫院?難道您跟蹤我們?」
「對,我是跟蹤你們。」林寶茹大方承認:「我知道安安大概每隔一周就要去一次醫院,所以這段時間一直暗中跟着,但你們把孩子看得很嚴,我一直沒機會下手,不過今天運氣好,你們都不在,否則我也無法得逞。」
「安安不會輕易跟陌生人走,您是怎麼抱走她的?」
「我拿了張你的照片給她看,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