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萬萬不可啊!」
弗蘭德萬分焦急,怎麼好好的事情變成這樣了。
又看了一眼勝券在握的唐三,平常溫文爾雅的唐三,怎麼今日突然想着與顧先生打架了。
「弗蘭德院長沒事的,年輕人有些驕傲是好的,正好我也想試試你們學院的小怪物。」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弗蘭德也無話可說。
「好吧。」
隨後,眾人來到附近公用的對戰場地。
許多人聽到顧天歌要打架,紛紛跑來觀戰,畢竟這位學識淵博,但實力不在線。
今日被人約戰,他們倒也想看看這位的實力。
「天歌讓我來,區區一個人敢來挑戰,明顯就是衝着我們來的。」
雷電將軍嘴裏塞着糰子很是不爽,本來是商量晚上打劫的路線,結果半路來個礙事的人。
「一個人我還可以,會有用到你的時候。」顧天歌安撫着雷電將軍。
「好,若是不行,記得喊我,再不行我直接一招劈了她。」
雷電將軍退到觀戰席處,此時周邊已經坐滿了人。
已經走掉的雪清河,聽到顧天歌被人約戰,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
「此人是誰,居然敢挑戰顧先生。」
一旁跟來的侍衛將唐三的背景講述了一遍。
「史萊克學院?」
姓唐?
難不成是那人的兒子,不過也只是猜測,又看了周圍不少的人流。
頓時想到了一個賺錢的好方法。
「你去吆喝一聲。」
侍衛心領神會,立馬跑到前面揚起嗓門大喊一聲。
「太子殿下擺設賭坊,各位有想法歡迎來下注!」
話音一落,坐在位置上的人瞬間站起跑了過去。
「歡迎各位下注,覺得顧先生勝投左邊,覺得唐三能夠獲勝投右邊。」
一瞬間,大量的資金投了上方,但是唐三的資金遠遠大於了顧天歌。
雖然顧天歌知識淵博,但是在他們眼裏就是一個文弱書生。
一下子,唐三的錢遠遠大於了顧天歌,但也有不少堅信顧天歌能夠贏的人。
雪清河莞爾一笑,既然如此,那自己肯定要下注顧天歌贏,畢竟她還是相信自己的眼光。
下了整整一千金魂幣,雖然對於他來說不多,但對於一旁的人卻是驚愕,畢竟一千金魂幣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個很龐大的數字。
擂台上,唐三嘴角微微上揚,手中的閃着微弱光芒的藍銀草已經赫然出現。
「顧先生來吧,在下可是早已經等候多時了。」
「哦,這麼說,你早就已經預謀好了此次的決鬥?」
唐三嘴角輕佻:「顧先生如此聰明,自然是能夠猜到,畢竟以顧先生的才華,我可不會認為能夠瞞得住您。」
「哈哈,你倒是坦白,只不過你真以為我是個文弱書生。」
「當然!」
唐三坦然一笑,當即使用第一魂技藍銀纏繞。
數條藍銀的藤蔓從地底湧出瞬間將顧天歌捆綁住。
「顧先生就請您赴死吧!」
唐三手中出現一把利刃,向着顧天歌的脖子襲去。
「小三再敢什麼!」弗蘭德眼神一擰,這股感覺不就是想殺死顧天歌嗎?
距離只有幾米時,顧天歌在眾人的眼神之下,睜開身上的束縛,一記雷擊赫然落下。
「啊!」
隨着一記慘叫,眾人全部瞪大雙眼。
剛剛是雷擊。
雪清河也是露出滿意的笑容,不愧是她認準之人。
「如何,莫不是以為真能拿捏我。」
「你你你,怎麼可能!」唐三不敢置信。
雷擊,這種雷擊比他到攻擊還要強,這種疼痛是深入骨髓的疼痛。
唐三撐着身子退到後面,立馬拿出自己製作的暗器,催動武器數道弩箭盡數射出。
「諸葛神弩。」
彈道很快,顧天歌從空間拔出雷刀,直接一擊斬碎,腳步一踏,直接一腳踢在唐三的肚子上。
瞬間倒飛數十米遠,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震驚,沒想到文弱書生也能這麼強,似乎並沒有用盡全力。
唐三捂着肚子站起身,拿出懷中的閻王帖,數道長針盡數射出。
「還有!」
顧天歌不在隱藏,直接橫批一道雷擊。
雷擊觸碰的一瞬間隱隱約約有被閻王帖擊碎的感覺,但隨着顧天歌加大力量,瞬間將閻王帖擊碎。
快要劈中時,顧天歌立馬散去攻擊,閃身來到唐三眼前,直接一巴掌打了上去。
「啊!」
空中,唐三又被顧天歌踢了一腳。
「好了好了,抱歉各位了,這些錢我就與別人拿走了。」
看着錢全部被拿走,眾人心中在滴血,他們還是不夠相信顧先生。
一直觀戰的雷電將軍攤攤手:「真以為我家天歌沒有實力,若不是一直不想暴露,早就統一帝國了。」
「三哥你沒事吧!」
小舞趕忙扶起虛弱的唐三。
「我沒事。」
唐三惡狠狠看着高高在上的顧天歌。
「年輕人,你的殺意掩蓋不住,這次只是提醒,若是再敢的話,你的命就沒了。」
顧天歌撂下話便轉身離去。
聽到此話,唐三怒火攻心頓時大吐一口血。
「可惡!」
當即雙眼一黑暈死了過去。
「三哥,三哥!」
隨後,唐三便被史萊克的其餘人帶去醫院。
「顧先生,這是此次迎來的金魂幣!」
雪清河拿着贏來的金魂幣,走到顧天歌身旁。
「皇子殿下,這是打算給我?」
「對。」
「那就多謝了。」
絲毫沒有客氣,立馬拿起錢袋交給一旁的雷電將軍。
「顧先生若是還有事情可以來找我,這邊還有事情就不打擾兩位了。」
說着便與侍衛轉身離開。
「這麼多錢,我的糰子,我的牛奶。」
「好了,你明明是將軍又不是影寶。」
「那也被影響了,早就沒了將軍的架子。」
「好,真拿你沒辦法。」
總得來說,今日的成果還算不錯,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文弱書生。
離開比賽台,回到別墅便開始商討今晚打劫的路線。
「我覺得這條前往武魂殿路可以,畢竟這條路非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