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心窈視線開始有一些模糊,不過意識還清楚,她到一個熟悉清俊的臉出現在頭頂上方。
迷迷糊糊間,她聽到那人喊她,「老婆。」
她努力睜大眼睛,試探讓模糊的不清的視線清明些。
望着眼前俊朗不凡,熟悉的面孔,她心裏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想張嘴說話,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來。
男人急忙脫下外套,將她裹起來,然後抱起來。
這時,阿文和阿傑處理完下面的人趕上來。
見到男人抱着陸心窈,她倒在他懷裏。
看樣子,太太應該沒事。
地上躺着一個奄奄一息的禿頭男。
「先生,太太她沒事吧!」
彼時的阿文阿傑兩個人心急如焚,生怕她出事。
男人緊緊抱住陸心窈,沉聲道,「她沒事。」
再晚一點,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想到這裏,他心如刀割。
阿文報告,「先生,外面的人已經被全部制服了。」
所有人都已經被他們兩個全部控制住。
男人面色冷沉,「不要報警,把所有人都關起來,等我處置。」
這些傷害她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他要讓他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好的,先生。」
最後,他抱着陸心窈離開,阿文和阿傑留下來處理善後。
陸心窈被男人放到車後座,他急忙去開車。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而過,引擎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仿佛一頭咆哮的猛獸。
車窗外的景物飛速向後退去,它風馳電掣般地在蜿蜒曲折公路在飛馳。
陸心窈渾身發燙,感覺別人丟到溫泉裏面似的。
熱浪席捲而來,她只覺身體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燥熱,仿佛有一團火在體內燃燒。
原本白皙的臉頰迅速染上一層緋紅。
「唔好熱啊!」她嚶嚀一聲,掙扎着坐起來,把裹在她身上的外套脫下來,丟到一邊。
前面駕駛座上的男人面色沉了一下,他專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卻時不時用餘光瞥向她。
她已經開始脫衣服。
滾滾熱浪襲來,口乾舌燥的感覺越發強烈。
男人邊開車邊安慰着,「你再忍忍,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此刻的他已經心急如焚,卻只能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聽到男人的聲音,陸心窈越發心口癢,而且特別想喝水。
「水給我水」
話落,她已經迫不及待,爬起來,來到正副駕駛位的中間,伸手拽住男人的手臂。
「我口渴,給我喝水。」
男人單手操控方向盤,另一隻手去拿礦泉水。
他放慢車速,單手扭開瓶蓋,把水遞過去。
陸心窈接過去,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喝了。
冰冰涼涼的水下肚,那股口乾舌燥的感覺終於得到片刻的緩解。
可,這個根本不足以解決問題。
放下水,她額頭上漸漸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微微張開的嘴唇輕輕喘着氣。
她輕輕扯了扯衣領,試圖讓自己涼快一些,但那股熱意卻絲毫不減。
身體的溫度不斷攀升,熱得難受。
陸心窈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滿眼都是呼之欲出的欲。
那種渴望席捲而來,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幫幫我。」說話時,她已經爬過去,將臉埋在男人的肩膀上。
她的雙手微微顫抖着,下意識地抓着他的手臂,把他當作救命稻草。
那股燥熱在她的身體裏四處亂竄,像無數的羽毛滑過她的皮膚,讓她坐立不安。
女人開始在他臉頰上胡亂親,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在他的腹部亂摸起來。
這邊離城區還有一段距離,看她這種情況,根本就撐不到醫院裏。
他當機立斷,把車子開進一條岔路。
這邊隱秘,加上晚上,幾乎沒有什麼車子經過。
來到隱秘的角落,他將車子熄火,伸手扣着她纖細的手腕。
被人控制住的陸心窈不滿地囈語出聲,「你幹嗎呢,放開我。」
她開始哼哼唧唧起來。
車內的氣氛微妙而曖昧。
他睨着她,陸心窈微微仰着頭,白皙的臉頰已經被紅暈染滿,媚眼如絲的樣子。
解開安全帶,他伸手扶住她嬌軟的身子,讓她坐回去。
他長腿一邁,直接跨到後座位。
剛剛坐好,女人就迫不及待地撲過來,整個人跨坐到他的長腿上,柔軟的身子貼過去。
陸心窈能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氣息,讓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動。
身體本能反應就是要靠近他。
男人的手不經意間觸碰到了陸心窈的手指,那一瞬間,仿佛有一股電流穿過兩人的身體。
陸心窈輕輕一顫,卻沒有抽回手。男人也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地握住了她的手。
「幫我好不好?」她的氣息灼熱,語氣哀求着。
男人望着她難受的模樣,心緒複雜。
這都是他的失誤,才導致她被人陷害,自責感油然而生。
車內光線昏黃,他們的目光交匯在一起,眼神中充滿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渴望。
陸心窈的眼神迷離恍惚,卻又帶着一股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男人微微湊近,他的氣息輕輕拂過陸心窈的臉龐,讓她的心跳愈發劇烈。
「看清楚我是誰?」
他們的距離如此之近,仿佛只要再靠近一點點,就能觸碰到彼此的嘴唇。
陸心窈懶得理他,手直接把他的襯衫從褲子裏面掖出來,開始動手解扣子。
他握住她的手,被阻止的她直接低頭去親他的喉結。
男人動作一僵,把她拉起來,扶着她的肩膀。
「看清楚我是誰?」他再一次迫使她與他面對面。
陸心窈心慌得不行,哪裏還有這個閒情逸緻跟他廢話。
「你煩不煩啊,一直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她的不滿情緒顯而易見,嘟着嘴巴,瞪着他。
男人輕笑一聲,「不煩,我就是要你說。」
實在受不了了,陸心窈只能妥協。
雖然身體不受控制,不過她的意識一直清晰。
她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唇,「你是蕭目嶼。」
此言一出,對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