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44章 端容貴妃:這天下姓陳  紅樓之挽天傾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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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清叱道:「你們不得無禮!」

    劉積賢循聲望去,凝眸看向嚴以柳,問道:「你是何人,也敢攔阻錦衣府衛行事?」

    嚴以柳目光銳利,玉面似籠寒霜,頓聲說道:「我要見你們衛王。」

    劉積賢乜了一眼嚴以柳,冷聲道:「衛王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嚴以柳冷聲道:「你向衛王奏稟,就說前魏王妃嚴以柳要見他。」

    劉積賢聞聽此言,倒是正色幾許,道:「你在這等着,我要向衛王稟告。」

    嚴以柳目光幽晦,心神冷峭。

    等見到那衛王,她要向其人求情,饒過父親的身家性命。

    ……

    ……

    賈珩這邊廂出得坤寧宮,向着外間而去,剛剛出了坤寧宮範圍,忽而前方就見一個女官攔住賈珩的去路,道:「衛王,容妃娘娘讓你過去。」

    賈珩聞言,愣怔了下,想了想,就是向着福寧宮而去。

    宮苑,福寧宮

    窗外就聽風雨「噼里啪啦」地拍打在石階上,一個個嬤嬤和內監在迴廊上來來往。

    殿中暖閣之中,燈火早已亮起,彤彤似火。

    端容貴妃此刻落座在一方鋪就着褥子的軟榻上,而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上,滿是黯然失色。

    而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着臉色陰沉如鐵的八皇子陳澤。

    兩人雖然被軟禁了下來,但並未禁止通過女官和內監向外傳遞消息,或者說,兩人在外面原無什麼親信。

    陳澤忿然道:「母妃,姐夫今日太過跋扈了,在武英殿中帶走了李閣老。」

    端容貴妃眸光清冷,嘆了一口氣道:「他這是不管不顧,也要廢掉你了。」

    「咸寧姐姐沒有勸過姐夫嗎?」陳澤皺眉道。

    端容貴妃搖了搖頭,說道:「你姐姐她最多只是簡單勸說兩句,改變不了他的主張的。」

    她那個女兒一向是為了男人什麼都不要的。

    陳澤眸光陰沉了下,說道:「姐夫難道真的要立陳洛?」

    身為陳氏一族的血脈,又是長君,值此社稷飄搖之時,該由他登基踐祚才是。

    端容貴妃彎彎柳眉之下,冷艷、幽麗的美眸蒙上一層幽晦之色,道:「你姐夫存着這個念頭,只怕不知道有多久了。」

    陳澤聞言,心頭幽幽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女官進入暖閣,向着容妃行了一禮道:「容妃娘娘,衛王來了。」

    賈珩說話之間,緩步進入暖閣,看向那落座在軟榻之旁的端容貴妃,躬身行了一禮,說道:「見過容妃娘娘。」

    端容貴妃壓下心頭的怒氣,翠麗如黛的修眉下,美眸冷冽地看向賈珩,道:「子鈺平身。」

    賈珩也不多做廢話,問道:「容妃這是喚微臣有事?」

    現在,他不想陪着端容貴妃、陳澤演戲了,那就掀桌子。

    至於端容貴妃和陳澤則是收穫「皇帝體驗卡」一張,為期三天。

    端容貴妃那帶着幾許冷艷氣質的美眸,上下打量着那蟒服青年,道:「子鈺,事情難道沒有挽回餘地了嗎?澤兒登基之後,不會削你的爵位,仍然由你輔政。」


    這就是在向賈珩開條件。

    賈珩道:「容妃娘娘,現在不是削爵位與否,而是李瓚和許廬兩逆,廢掉光宗皇帝之嫡子,改立旁系支脈為帝,同時為獨攬大權,削去我的親王爵位,這無疑是要顛覆世宗皇帝定下的統緒傳承,而且要致我於死地!」

    端容貴妃美眸黯然了下,凝露一般看向那蟒服青年,道:「子鈺,何以至此?」

    賈珩容色端肅,道:「容妃娘娘,現在別人都要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卻想讓我束手就擒,天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端容貴妃道:「子鈺危言聳聽了,哪裏有你說的這麼嚴重?」

    賈珩朗聲道:「娘娘無需狡辯,先前,我已經向長樂宮的曾太皇太后請旨,改立陳洛為帝。」

    其實,馮太后經過這兩次懿旨,在天下人眼中,帝統傳承已經近乎「兒戲」。

    換句話說,需要他堅定擁護法統,陳漢宗室的權威性和法統在他的手中。

    嗯,法統的解釋權在他這兒。

    陳澤義正言辭,朗聲道:「姐夫,如此廢立來回,我大漢法度威嚴,勢必蕩然無存!」

    賈珩眸光灼灼,道:「現在內閣閣臣聯絡京營武將,廢黜幼帝,欺凌孤兒寡母,難道就可見大漢法度威嚴?」

    端容貴妃聞聽此言,說道:「子鈺,這還不是因為甄氏之子血脈存疑。」

    賈珩目光深深,沉聲道:「此言多為捕風捉影,也是對宗室帝統的污衊。」

    端容貴妃蹙眉道:「子鈺既然覺得是污衊,為何不仍立甄氏之子?為何先前會改立了陳洛?」

    賈珩斬釘截鐵道:「陳洛為嫡長,自然應由其繼位,此舉合乎天家孝悌倫常之道。」

    當然,這個孝悌之道,同樣是他這麼一說。

    端容貴妃聲音帶着懇切,道:「子鈺,澤兒是你的妻弟啊。」

    賈珩眸光冷閃,道:「娘娘,洛兒也是娘娘的侄子。」

    打感情牌,沒有什麼用。

    端容貴妃看向那態度堅決的蟒服青年,芳心深處不由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氣憤來。

    你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登上皇帝之位,偏偏在這道貌岸然,大言炎炎。

    賈珩沉聲道:「娘娘,此事再難改易,等新皇繼位之後,應該會降恩,封賞陳澤為藩王。」

    端容貴妃眉頭緊皺,道:「藩王?藩王又能濟什麼事。」

    賈珩道:「這已是極大的讓步,如果按照謀逆之罪,李瓚和許廬兩人既已下獄,娘娘和澤兒也要受到牽累,幽禁宮中。」

    這就是家事國事天下事,他和陳澤畢竟是妻弟關係,也不可能真的較真起來,將陳澤下獄論死。

    說着,凝眸看向一旁的陳澤。

    端容貴妃與陳澤心神劇震,一時默然無言。

    賈珩面色沉靜如水,冷聲道:「容妃娘娘,事情就先這樣吧。」

    他等會兒還要去一趟詔獄,去看看李瓚和許廬兩人。

    李瓚和許廬兩人這次的叛亂,其中有一些裹挾者,他這次並不打算全部追究。

    有些事情,殺雞儆猴,沒必要弄得滿城風雨。

    可以想想,經此一事,朝堂之上,再無人敢和他直面對峙。

    這就是這場「廢立」政變最大的收穫。

    清洗李許兩人為首的政治勢力,然後,通過一場場政治事件,來完成對大漢群臣的調教。

    不能一下子就上去,讓大漢群臣俯首稱臣,就是通過這一步一步的試探,擊穿着大漢群臣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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