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萬魔宗魔子,林尋,據說那是三頭六臂!身高十尺有餘!手提魔宗魔槍,一生嗜血!可那林尋一直帶着面具!沒人見過他真正的模樣!
傳說那林尋不停挑戰宗門正派,十八歲已經是達到了世間最強境界!是神仙人中的神仙人!
可是兩年前,林尋竟然突然消失!
所有人認為林尋已死!
直到幾個月前,元壽已盡的天機老人的最後一卦,算得那林尋之所以消失,竟然是想要再次突破,化為與大道比肩的存在!
挑戰天道!想要上天,和昊天肩並肩!這林尋是何等的不自量力!最終天道反噬!
可是那天機老人在最後又說......」
茶樓之中,目盲說書人停頓了下來,喝了口茶。讀字閣 www.duzige.com
「說什麼啊,你個糟老頭子,你倒是說啊......」
茶座之上,被斷章調動起心思的茶客們紛紛不滿道。
目盲說書人使了眼色,收錢小童已經是拿着盆去求打賞了。
「艹!」
「瞎子,我老王今晚必住你隔壁!」
「今天看好你養的那老馬,你馬要沒了!」
罵歸罵,不少人還是給了賞錢。
老人清了清嗓子:「那天機老人言『林尋重傷未死!且百年後再次巔峰!萬魔宗統一天下,天下將淪為無間地獄!』」
茶客紛紛倒吸一口涼氣!仿佛是信了這添油加醋的故事,覺得百年之後,天下是難了。
儘管他們都沒有想到,其實他們基本上也不可能再活百年......
目盲老人:「諸位勿慌!那天機老人卦後還有一言!」
「艹!這最後一卦有幾言啊!」
目盲老人笑道:
「天機老人最後言『降林尋者!紫霖聖女姜清裳也!』
話說紫霖聖女為何許人也?她便是天下第一美人!美人色甲榜榜首!劍道天賦萬年難得一劍!正道天才第一人!修道三載便名震天下。
就算是百年之後又如何!我們這位聖女一定可以維護世間秩序!斬殺那魔子!」
「好!」
「好!」
「瞎子,你馬又在了!」
茶樓之中,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然後又是賞錢飄飛。
而在這茶樓角落,一名長相儒雅的男子笑着起身,放下了茶錢,緩緩離開。
......
「我回來了。」
一個破舊的小院落之中,男子推開門走進。
院中一名少女正在惦着小腳晾着衣服。
少女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木質髮簪,做工精緻,但是材質不貴,穿着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
裙擺打了個裙挽,長袖拉起,露出半截白皙玉臂,水珠順着她玉臂滑下,頗有種清純美感。
她是他的妻子,他們剛成親一個月,不過他們相識,已經是有兩年。
「這麼晚回來,又把那些孩子留堂了?」
「沒有,回來的時候聽了一會兒說書。」
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是有十五年,現在在當一個教書先生的男子走上前,接過妻子手中衣物。
「說書?有什麼好聽的,無非是一些胡編亂造的故事。」
她給他遞着衣物,他將衣物掛起。
「還好吧。」
男子一邊幫着妻子涼曬着衣物,男子一邊將那聽到的故事說給自己妻子聽。
故事講完,衣物也是剛好晾完。
「魔子和聖女?倒是有些意思。」
聽完故事,名為姜清的少女那桃花雙眸在陽光之下閃爍着好看的光澤。
「確實有些意思,不過,有些離譜就是了,那魔子林尋哪裏會那麼無聊毀滅世界......人家說不定現在過得好好的呢。」
「你又不是那魔子,你怎麼會知道那林尋過的好?」她嘴角輕輕勾起,竟比這夏日還要絢爛幾分。
「嘿嘿嘿,我就是那林尋呀~~~~當初你相公我啊,被天道反噬之後,淪為凡人,靈力盡失呢。」名為林佩的教書先生真誠地指了指自己。
「哦?」
妻子似笑非笑,一雙桃花眼輕輕勾起,很是清媚。
「這麼一說,那天機老人的話也說的通了,那林尋確實打不過那聖女。」
「為何?」
「那聖女可是天下第一美人,若夫君你是那魔子,到時候怕不是被人勾去了魂。」
「那倒不會。」
「為何不會?」
「那說書人可是說魔宗魔子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才高八斗、溫潤如玉,要勾的,也是把她給勾了吧。」
「這更不可能呢。」
「嗯?」
「因為我就是那聖女啊,我的魂不早就是在你的身上了?」
「完了,那我有些慌了。」
「嗯?」
「我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就足夠讓人嫉妒了,這還是聖女,我該不會被人追殺吧。」
「沒事的。」女子站起身,輕輕點着他的額頭,「因為我會保護你的。」
「那多謝老婆大人了。」林尋起身作揖一禮。
「應該的,你被欺負了,誰來養我?」
正午過後,吃了午飯,少女便去城主府上班,她是洛城那位女城主的親戚,也是那位女城主的貼身秘書。
而在妻子離開的這段時間,林尋也會畫一些成人向的故事本。
比如說「銀髮兄妹火車圖」,再比如「死庫水戲水圖」。
妻子在的時候,他一般不敢畫。
偷得浮生半日閒,畫完之後,林尋洗完手躺在安樂椅,閉着眼睛,享受着午後的暖陽。
閉着眼睛,林尋的思緒不由飄散。
不由想起了自己上輩子喝水被嗆死,然後穿越到這個世界。
穿越就算了,自己還是一個五歲的小屁孩.....而且沒有父母。
在那之後,自己就開始為生活奔波,承受着小小年紀不該承受的重量。
再然後被忽悠進了魔門,再然後.....
想起之前的一切,林尋不由苦笑地搖了搖頭。
「罷了.....至少現在,這樣的生活還挺不錯的啊,你說是吧,老夥計。」
清風帶着點點的溫暖拂過院落,吹拂着院中涼曬着的衣物。
那一根漆黑無比的晾衣竿,竟發出隱隱的槍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