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
五天前,發生在華府三飛飾地區的爆炸事件,並非是恐怖襲擊,經過了幾名專家的調查之後,提取了現場的殘留物質最終證實了,這是一起意外且偶然的罕見事故。
事故的發生很不幸,但與恐怖襲擊什麼的,是完全沒有一毛錢關係的。
「哼!」
白色宮殿中,撒旦總統看着電視畫面中進行轉播的國土安全部發佈會,直接從鼻腔之中發出了一聲冷哼,默默的將吉恩部長給記在了自己的小黑板上,然後直接關上了電視:「通知白幽靈那邊,今晚可以行動了。」
站在門口的一名特勤探員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轉身,便是開門走了出去。
「國會那邊怎麼樣了。」
「正在入場。」
「好。」
撒旦總統從懷中取出一個處方藥瓶,從其中倒出了一枚哌泊噻嗪,然後一仰頭,直接丟進了嘴裏,然後就着桌面上的伏特加直接就是一飲而盡了:「叫車,走吧。」
特勤探員連忙吩咐着外面。
很快。
當總統先生的車隊離開白色建築物的那一刻,正在教育部大樓那邊,四名黑衣人也是秘密的接到了凱倫還有跑過來蹭一下總統待遇的貝蒂,上了和總統專車一樣規格的黑色轎車之中,然後便是秘密的開往了某個地方。
從這一刻起,指定倖存者的機制就開始上線運作了。
「媽。」
「幹嘛?」
貝蒂看着壓根就看不到窗戶外面是啥子模樣的窗戶,扭頭看着在旁邊就這一份文件還在批閱中的凱倫說道:「這好像是你第二次當這個倖存者的吧。」
凱倫嗯了一聲。
剛開始擔任教育部長的時候,那一年,凱倫就是指定倖存者。
凱倫看着有些亢奮的貝蒂,搖了搖頭說道:「別把這東西想的太過了,到了地方,我給你點個披薩,你自己慢慢吃,別打擾我辦公,最晚十一點,我們也就回去了。」
國情咨文是有過連續開兩天的。
但……
這又不是年初來着,已經算是屬於加塞的那種活動了,給個一下午外加一晚上的時間,算是可以的了。
晚上時分。
萊克走出國土大廈,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錶,便是打開貝蒂今天不用的汽車,準備就地解決一下晚餐,然後再回阿靈頓。
畢竟……
今晚凱倫不在家,凱倫不在家就意味着一件事情,家裏沒人開火。
萊克順道打了一個電話給羅斯將軍,畢竟萊克在華府吃飯的次數屈指可數,還是詢問一下本地人的意見比較好。
半個小時後。
位於國會大廈南部,就在華盛頓海軍工廠隔壁的一家拉丁美洲餐廳內。
萊克和羅斯將軍在靠近窗口的位置落座之後,萊克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餐廳的佈局,看向羅斯將軍:「我記得,這地方,好像,我和貝蒂小的時候經常來吧。」
羅斯將軍說道:「還記得?」
萊克聳肩:「我的記憶一直很好的。」
他這所謂的宮殿記憶,可不是抽獎系統給的呢,而是屬於天生就自帶的,要不然的話,萊克憑什麼在快樂教育的學校中還能夠沒有被帶歪,一直讀到了高中呢。
萊克扭頭看着那邊可以看到國會大廈若隱若現的一角,微笑的看去羅斯:「我還記得,好像有一次談話,不知道怎麼滴就扯到了白色宮殿上面,當時的貝蒂還問凱倫,什麼時候,她也可以搬到白色宮殿中居住的呢。」
羅斯將軍想了想,笑道:「的確有這麼一回事。」
不過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怎麼說呢。
有誰會好好的實權職業不當,跑去當個樣子貨呢?
撒迪厄斯·羅斯?
羅斯將軍是軍方的將軍,而且還是實權將軍,跑去白色宮殿,怎麼可能?
至於凱倫?
凱倫的性別是女的,雖說聯邦男女平等,而且女權如火如荼,但還是那句話,有些東西,是少數人希望大多數人認為他們的認為是對的才默許的。
女人可以是副總統。
但總統?
想多了,聯邦看上去開放,但真正把持着聯邦的,還是一群保守派的,只要核心依舊是保守的,外面再怎麼開放,也是影響不到裏面的。
當然了。
如果凱倫對這個總統位置,有強烈的意願,萊克相信,保守派們是會選擇妥協一下的。
畢竟……
誰讓凱倫有個好兒子呢。
自從洛克菲勒那邊有個大嘴巴說出了光明天庭的事情之後,凱倫雖然沒說,但萊克還是又給了凱倫十張天庭的准入卷的。
當然了。
那一次並不是直接給凱倫的,而是讓凱倫交給她哥哥的,雖然名義上是給洛克菲勒的,但毫無疑問,洛克菲勒如今的當家人,也就是凱倫的哥哥是非常心知肚明,這十張准入卷,是靠着誰才能夠獲得的。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別說凱倫想當總統了,就算是凱倫當了總統之後,來上一句,想要把美聯儲收回聯邦所有,估計,一些人在權衡了一下之後,都會選擇默認的。
如果是其他人?
呵呵。
別說開這個口了,你就算是有這個想法,毫無疑問,那就是精神病槍手已經在騎馬來的路上了。
萊克嘴角上揚,回想着小時候在這家餐廳的對話,搖了搖頭,看向對面的羅斯將軍,微笑道:「希望貝蒂今晚有胃口吃的下總統特供的披薩!」
羅斯將軍哈哈大笑,端起手上的威士忌:「你小的時候,在這家餐廳,就想帶你喝酒了,可惜,你媽不讓,這一次,也算是圓夢了,乾杯。」
萊克微笑的端杯:「乾杯。」
華盛頓特區某地。
「啪!」
貝蒂直接表情古怪的將手上,這強迫自己咬了兩口,但最終選擇放棄,直接將披薩丟進盒子裏面,忍不住的乾嘔了幾聲:「我敢發誓,這絕對是我有史以來,吃過的最難吃的披薩。」
坐在桌子那邊,還在辦公的凱倫頭也不抬的說道:「不見得吧。」
貝蒂抬頭看去,眨了眨眼睛。
凱倫抬頭,雙臂環抱,微笑的看向貝蒂:「你忘記了,你六歲那邊,非要吃比薩,你指揮着你哥各種幫你,結果,比薩烤糊了,家裏的警報響了,我和羅斯回到家,就看見你渾身濕漉漉的,一邊吃着比薩,一邊哭着說難吃的那一次了?」
貝蒂面色一僵,起身:「那是因為萊克把烤箱的時間給我按多了。」
凱倫笑道:「是嗎?我怎麼記得,你哥說時間長了,你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