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萊克睜開雙眸,入眼,便看到了從天花板上懸吊下來的一個擺件。
「你在看什麼?」
「……」
萊克側頭看去,穿着一件寬鬆t恤端着兩杯咖啡從外面走進來的瑞秋:「看這擺件。」
瑞秋端着兩杯走了進來,將其中一杯遞給了萊克:「喜歡嗎?」
萊克點頭:「很特別。」
就跟昨晚上所發生的一切一樣,非常的特別。
怎麼說呢。
如果說跟塞弗在一起的話,那感覺就如同在單腳行走於懸崖兩側的鋼絲之上的話,那麼,和瑞秋在一起的時候就如同在遠古的非洲大草原上狩獵一樣,充滿了狂野與野性。
所以很特別。
瑞秋聽到萊克對自己親手做的裝飾評價之後,說了一句謝謝,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把你的t恤扯爛了。」
萊克說道:「沒事。」
「還有你的外套。」
「沒事。」
「還有褲子。」
「……沒事。」
萊克說完之後,陷入了沉默當中。
都扯爛了?
那我穿什麼呢?
萊克抬頭望着天花板,瞥了一眼抿着咖啡,秀髮散落着,嘴角帶笑的瑞秋,也是笑了笑,搖了搖頭之後找出自己的電話撥打個某人。
「……餵?」
「起來,送套衣服過來。」
「……什麼呀?」
「我記得我在你公寓丟了一套衣服的,速度拿過來,地址我發給你。」
萊克直接跟尚在睡覺中的貝蒂打了一個電話,然後掛斷之後,編輯了一條這裏的地址短訊之後,發送了過去。
還好今天下午他洗澡的時候換了一套西裝。
幸好沒把塞弗送他的那一套西裝穿過來。
不幸中的萬幸。
萊克之前有一次來華盛頓的時候,是睡在貝蒂在華盛頓的公寓裏面的,臨走時在那邊丟了一套衣服常年在那掛着。
那一年貝蒂公寓附近出了一個色狼,很喜歡闖進單身女性的公寓裏面偷內內,然後有人發生,如果家裏有男人的話,那麼內內就沒少過,所以貝蒂就在萊克臨時走讓萊克丟了一套西裝在那掛着,目的就是防止色狼闖空門的事情。
萊克掛斷電話之後,看向瑞秋:「所以,我大概還有一個小時的空閒時間。」
瑞秋會意,微微一笑道:「夠嗎?」
萊克聳肩:「試試看?」
瑞秋將咖啡杯放到一邊:「好啊。」
下一秒。
瑞秋的笑聲響徹整個臥室,一瞬間,臥室,再一次化身遠古時代的非洲大草原。
萊克之前說過,他不喜歡有夫之婦,但眼下,瑞秋已經離婚了,所以,不算是有夫之婦了。
有夫之婦和寡婦。
這兩個是萊克從來不會去碰的。
其他的……
萊克可以接受。
反正他眼下沒有跟任何一個女性確定所謂的男女關係,事實上,經過親手殺死莫林之後,萊克感覺自己有了心魔了。
怎麼說呢。
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萊克覺得,還是沒必要確定所謂的關係了,不僅僅累,而且容易讓他背上不太好的名稱,不是男女朋友的話,殺了,也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四十五分鐘後。
萊克的電話急促響起。
騎在萊克身上的瑞秋看了一眼響起來的電話,俯身拿起電話,輕微的喘着氣,遞給萊克:「你老闆的電話。」
老闆?
凱利部長。
萊克接通電話之後,一臉微笑的看着再一次騎馬起來的瑞秋:「早上好啊,部長。」
凱利部長直接說道:「一個小時後,到我辦公室,我很不好。」
說完。
凱利部長的電話直接掛斷,看着今天太陽報的頭版頭條,面色嚴重的很不悅。
萊克聽着電話中的盲音,呵呵的笑了笑。
十分鐘後。
伴隨着瑞秋的一聲高昂之聲後,陷入了沉寂狀態,瑞秋整個人趴在萊克的胸膛,喘着氣:「別動,在裏面待一會。」
萊克說道:「好啊。」
十五分鐘後。
門鈴響起。
開門。
站在門外的貝蒂看着穿着一件時尚衣服帶着眼鏡宛如貴婦的瑞秋,張了張嘴:「呃……我不知道是不是。」
瑞秋微笑道:「貝蒂·羅斯?」
貝蒂點了點頭。
萊克的聲音從臥室那邊傳來:「這裏。」
貝蒂眨了眨眼睛。
果然。
嘴上說着不感興趣,結果還是勾搭上了嗎?
不愧是你。
我的哥哥。
渣男。
呵。
呸。
十分鐘後。
西裝革履帶着金絲邊眼鏡的萊克從臥室之中走出,跟瑞秋親吻了一下:「抱歉,老闆那邊有事,晚些見。」
瑞秋回吻。
三十秒後。
一分鐘後。
一分半後。
在旁邊依舊嚴重眼皮抽搐,忍無可忍的貝蒂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嗨!哈羅!我還在這呢。」
萊克鬆開瑞秋,瞥了一眼貝蒂:「走啦,待這幹嘛,等着瑞秋請你吃早餐嗎?」
貝蒂聳肩:「我倒是……哎哎哎,你別拽我,放開我……」
公寓樓下。
萊克直接上車。
嘭的一聲。
萊克看着打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上的貝蒂挑眉:「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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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蒂一臉無語的看向萊克:「我專門打了車過來送衣物,不至於讓你穿人家前夫的衣服,你倒好,直接過河拆橋?」
萊克好奇道:「你車呢。」
貝蒂沒好氣的說道:「發動機壞了,正在努力攢錢,買輛新的,你給贊助點?」
萊克點了點頭。
妹妹要買車,做哥哥的,多多少少是需要贊助一些的。
萊克取出錢包,從裏面數了五張富蘭克林遞了過去:「給,不用謝。」
貝蒂沉默着。
過了一會。
貝蒂出手將五百美刀抓了過來,不要白不要。
萊克哈哈一笑,發動汽車,調轉車頭,先是朝着貝蒂的公寓那邊過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