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一十九章:我可助你立地成聖
「蕭兄,你現在算是徹底出名了,魔王二字,足見凶威!」
第八域內,荀隱一臉激動的對蕭長風說道。筆下樂 m.bixiale.com
他雖然實力一般,但卻有一種特殊的神通。
名為:萬物傾聽!
此神通沒有什麼特殊的威力,但卻能夠通過天地萬物,而打探消息。
因此荀隱才會成為一個情報商人。
否則以他的實力,又怎能得知那麼多的消息和秘辛呢。
魔王之戰後,他便是現身追上了蕭長風。
此時正向蕭長風訴說着自己所聽到的消息。
魔王啊,這不是什麼尊稱。
而是一個凶名。
這是蕭長風硬生生殺出來的。
地獄中走出的魔王,所到之處,殺戮不休。
這等凶名,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不過蕭長風倒是沒有太過情緒波動。
尊稱也罷,凶名也好,都只是外在虛名罷了。
唯有掌握在自己手裏的力量,才是真理。
「這一次藉助此戰,終於積攢了足夠了無敵氣勢,找到了我的無敵之道。」
回憶這一戰的點點滴滴,蕭長風還是很滿意的。
雖然過程艱辛兇險了一些。
但結果還是好的。
若無此戰,恐怕自己還得一段時間才能突破。
如今他已經是問道初期了。
問道期與聖人境不同。
武者的聖人境是摸索時間之力,擁有更強大的力量。
而修仙者的問道期,則是明悟己道,確認方向。
至於問道期與大乘期有什麼不同。
那就十分鮮明了。
之前蕭長風在斬殺藤玄一等人時,所施展的手段,便是這最大的不同。
言出法隨!
這便是問道期所特有的能力。
一言既出,法則相隨。
各種法術,不需要自己動手,便是直接呈現。
這種施法速度,遠比運轉真元,再去捏印掐訣來的更快。
強者之戰,一步先步步先。
這言出法隨的能力,其強大之處毋庸置疑。
不過卻有範圍限制。
以蕭長風目前的實力,只能影響方圓千米。
千米之外,便是無用了。
不過隨着蕭長風境界的不斷提升,這個範圍也會逐漸提升。
「一千五百滴真元液,若是全力催動五行仙輪,其威力也會比之前更強一些,不過距離仙輪一轉,還有很大的差距。」
「恐怕要到渡劫期甚至真仙境才有可能完成仙輪一轉了。」
除了言出法隨外,真元液的提升對於蕭長風而言也十分重要。
只不過五行仙輪太過強大,連最起碼的第一轉,都不知道何時才能完成。
但蕭長風並不着急。
越艱難也就意味着五行仙輪越強大。
「如今我已經突破到了問道期,便是遇到聖人境九重的強者,也有一戰之力,如此一來,進入第九域也就更有保障一些。」
大五行仙法無時無刻不在運轉。
天地靈氣滾滾沒入。
如今的蕭長風,無論走路、飛行還是睡覺,都在修行之中。
體內的真元液也是一滴一滴的不斷增加。
而有了這等力量做基礎,他也是更加安心。
「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得到其他千字經文!」
蕭長風低頭看了眼手中的儲物戒。
這些是五大聖人的儲物戒,被蕭長風最後收集起來。
這些儲物戒內寶物不少。
但卻沒有千字經文存在。
「蕭兄,千字經文每一個都珍貴異常,都是被當做傳承之寶的,一般人能夠學習修煉,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更別說隨身攜帶。」
「你遇到的蟬天明,也是因為他父親假公濟私才有一份拓本,這樣的機會實在是可遇不可求。」
荀隱知道蟬天明和力字訣的事情。
此時見到蕭長風臉上有失望之色。
頓時開口勸解道。
如果千字經文那麼容易泄露的話,其他人也就不需要當做寶貝藏私了。
「荀兄,你可知他們的魂魄都去了哪裏?」
蕭長風忽然開口詢問。
五大聖人雖死,但他們的魂魄同樣消失了。
對於這一點,蕭長風一直心有猜疑。
魂魄未滅,就無法代表他們真的死了。
在修仙界內,也是有死而復生的仙術,只不過付出的代價比較大罷了。
「蕭兄,你可知魂燈的存在?」
荀隱想了想,反問了蕭長風一句。
不過見蕭長風目露疑惑。
他便是開口解釋了起來。
「所謂魂燈,便是一盞寄託着一縷魂魄的燈盞,唯有神境強者才能製作,能將人的一縷魂魄收入其中,若是此人在外戰死,那麼魂魄可飛回。」
「日後若是遇到機緣,重新復生也不是沒有可能。」
聽得荀隱的解釋,蕭長風便是明白了。
這與自己的猜想差不多。
看來死在自己手中的那些試煉者,並非徹底死了。
他們的魂魄還在,而且未來很有可能復生。
雖然代價很大,但或許有人會不惜一切的出手。
比如蟬天明的父親!
不過蕭長風也不懼,曾經的手下敗將哪怕再出現在面前,也依然能夠一劍斬殺。
至於被那些神族記恨上了,蕭長風也無所謂。
反正自己未來還是要征戰諸天的。
多一個敵人少一個敵人,對他而言影響不大。
此時懸賞之事已經了結。
魔王凶名下,恐怕無人再敢來找自己麻煩了。
而自己也已經突破到了問道期。
是時候去第九域尋找若雨了。
而且與蟬天梵的恩怨,也該了結一下。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做。
蕭長風看了眼身旁的荀隱,忽然開口:
「荀兄,你可想去第九域見識一番?」
蕭長風一開口,便是將荀隱嚇了一跳。
第九域?
那可是整個萬界山最兇險的地方。
曾經神戰最激烈之處便是第九域。
其內的兇險是外八域的數倍。
以自己大能境九重的實力,恐怕撐不過一天,就會喪命吧。
難道蕭兄嫌自己知道的太多了,要殺人滅口?
不過以他的實力,想殺自己根本不需要這種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