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  怎敵她蛇蠍為心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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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測試廣告1                  墨家大長老墨冊顫抖着手指着多出來的這具棺材,問道「我且問你,這是誰?」

    墨暖不急不徐地對上面前這位在墨家族人之中頗有地位地老者,一個古稀老人,就連自己的父親在世時也是恭恭敬敬的叫一聲二叔,她墨暖和墨雋也從未失了禮數的請安孝敬。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當日驟失子侄時不見他如此哀愴,自己和弟弟阿雋被墨二叔步步緊逼時也沒見他出面過,如今墨鳴死了,他反而又一副大家長的模樣要主持公道。

    墨暖心中恨極了自己從小畢恭畢敬尊着的叔伯爺爺們,但凡有一人從這家主之爭中扶持自己和弟弟一二,她不至於走投無路,親手戕害祖親。

    她從懷中掏出絹帕,佯裝拭淚,捏着嗓子作出一副哭聲戚戚的樣來「二叔說他與爹爹手足情深,不願與他分開,亦去追隨了……我昨夜到時,諸事已晚,又怕諸位叔伯和幾位爺爺們連日哀痛悲傷,不敢再驚擾,只等大家白日裏精神好些,才敢說這事……」

    婢子紹酒適時上前,攙扶着貌似搖搖欲墜虛弱不易的墨暖,悲聲道「昨夜兒我們姑娘原想去二爺那商議給老家主送殯的日子,可二爺卻奇怪的緊,要我們姑娘去祠堂敘事。誰知昨夜那樣大的雨,打着燈籠都滅了幾次,我們姑娘就去的晚了些,可是……可是……」

    「可誰知一開門,二爺早已去了!!手裏還有這封遺書……我們姑娘被嚇壞了,連夜就起了燒,又不敢聲張驚動,這樣接二連三的噩耗,諸位爺爺太太們可怎麼經得住。就是今晨,我們姑娘都哭的起不來床,只敢等着大家都在時才說這個噩耗,這樣彼此也能互相安慰一些,不至於驚了哪位主子。」紹酒一番巧嘴,說的合情合理滴水不漏,墨暖只倚在她的肩上,哭的是上氣不接下氣。

    堂下眾人皆面面相覷,似有疑問,卻又不敢輕舉妄動。墨雋仍是呆呆地愣在那,腦中卻不斷浮現着昨夜長姐撲通跪在靈前的模樣,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只緊緊的攥着拳頭,一言不發。

    「可……」大長老墨冊似乎有什麼話梗在了喉嚨之中,卻也躊躇不決。

    墨暖虛弱地扶着胸口,「柏酒,將二叔的遺書呈上來罷。」

    柏酒一字一句地念着遺書,言辭懇切,聲淚俱下,儼然一副哀痛至深的模樣,在場眾人都聽的稀奇。人人心有疑問,人人都不做那個出頭的鳥。可那當着眾人展示出來的遺書,字跡與墨二長老別無二致……

    聲聲嗩吶淒涼,絲絲細雨中揚着漫天雪白的冥紙。

    引魂幡高高揚起,墨家族人神色各異的跟在這送喪的隊伍里各懷鬼胎。詭秘的氣氛蔓延在街道上,就連行人匆匆都不敢駐足留步,那駐紮南海邊境的林峯小將軍,明明說是前來路祭,可親隨兵衛各個手持利刃,一片肅殺之像,哪裏是路祭該有的樣子。

    就連往日和故去墨家家主墨鶴夫婦二人的好友故交均未露面,誰也不想趟這趟混了的水。

    一臉稚氣的墨雋行走在隊伍的最前頭,背後是多少灼灼目光,讓他覺得喘不過氣來。他悄然回頭,目光穿越過素服人群,看到女眷那一伍里,長姐目光堅定,似是含了無盡的承諾與愛護,墨雋高聲道起靈——

    哀樂登時響徹天際,哭聲片片,漫天的冥紙隨風飄揚,肆虐的像是一場詭譎地讚歌,墨暖一步一步在女眷隊伍里跟隨前行,耳邊是悻悻作祟的假哭聲和年幼的妹妹們痛徹心扉地哀嚎,她緊緊地盯着送葬隊伍最前方領頭地墨雋,就連他走的每一步都似鼓點落在了墨暖的心上,令她膽戰心驚,令她如此小心翼翼地看護。

    「柏酒,你說,這一關,咱們算是過了嗎?」

    「眼前這一關是過了,只怕日後更有腥風血雨等着咱們……」


    「今日,多謝你……「

    月朗星稀,仿佛和白日的陰鬱不是同一天。墨暖仍是白天送葬時的素服,眉眼之中儘是疲憊,「若不是你在這裏壓制,顧繡敬看見自己的夫君死得不明不白,絕不會輕易放過我和阿雋。」

    四周除了風吹白幡別無它聲,林峯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值得嗎?」

    墨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沒什麼值不值得。」

    ……

    銅枱燈只點了一盞,正搖曳着燭火,映得室內一片昏黃,墨暖坐在案前一言不發,任由柏酒將墨家旁支手中攥着的鹽利悉數匯報。

    她嘆了口氣,打斷柏酒的話,「二叔人已經死了,可暗中留給他兒子墨冽的鹽莊卻不少,這些鹽莊大大小小牽扯着各個州縣的鹽利……鹽產之根本的引窩在我們手中,可是不管我們手底下的引窩能產出多少的鹽,能產出多少優質的鹽,負責銷售販賣的運商皆在墨列手中……阿雋,長姐要如何才能鞏固你的地位呢……」她蹙着的眉頭變得更甚「墨列手上的鹽莊脈絡這般清晰,恐怕爭奪家主一事他們早有準備……爹娘留給我的基業只夠與他們勉強抗衡,卻還不能把他們扳倒……」

    室內靜謐,不急不促的敲門聲響起,墨暖眼皮也未曾抬起,目光仍沉在賬本上,紹酒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主,雋哥兒來了。」

    墨暖正在撥弄算盤的手微微一頓,她垂下了眼睛似是閉目養神了一會,方才對伺候在一旁的柏酒開口開口「讓他進來吧。」

    「長姐……今日那二叔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夜你明明是……「墨雋一進門就炮語連珠似的發出諸多疑問,卻又在看到墨暖的臉是止了話頭。

    「馬上要當家主的人了,是該這樣毛毛躁躁的言行舉止麼?」墨暖也不接他的話茬,只一記眼神冷冷的掃了過去,墨雋登時住了嘴。

    「你且過來,我問你,二叔死了,他兒子墨列可會心甘情願看你做墨家家主,掌偌大家產?」

    墨雋低下頭,糯聲道「不會……」

    「那二叔死了,他們一支手裏的引窩運商就全然失控成了擺設了?」

    墨雋搖搖頭「即便二叔死了,嬸娘也會讓他們一支的鹽脈有條不紊的運行的……」

    墨暖就那麼看着越答越把頭低下的墨雋,道「那你手中的鹽脈可否完全壓制住二叔留下來的鹽脈?亦或是你掌握墨家整個鹽商的命脈,以此號所有族人?引窩、運商、場商又有哪一項牢牢地握在咱們手裏,能讓其他不服你的族人不敢有異言的?又或是你能經得住顧繡敬馬上要對咱們進行的打壓,保證鹽脈不受圍剿?」

    墨雋的聲音幾乎已經弱的為不可察,他慚愧的頭也抬不起來,用蚊蠅一般的聲音道「不能……」

    從長姐問出第一個問題,他就知道長姐的意思了。眼前尚有無數的艱難險阻等着她姐弟二人過關斬將,可他還在一個死了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主,外面灶戶說咱們鹽莊產出的鹽味道不正,顏色也不夠白淨,嚷着要個說法。現在都堵在咱們雋哥東郊西口的那個鹽莊鬧事呢。」紹酒急急匆匆進門,明明是數九寒天,額頭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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