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函看向江潮汕,目光不善,帶着殺意。
剛才的那些人,可是完全都沒有留手,若不是她和龍二十五還有些本事的話,兩人非死即殘。
所以,對這樣充滿惡意之人,也無需留情。
「這裏損壞的所有東西,你要十倍償還。」
江潮汕冷笑,活動一下手腕,其掌心間,黑色滾熱之氣散發而出。
「等我將你們兩個打趴下,也就不需要賠償了吧。」
當即,一步邁出,已經出手。
可惜,江潮汕太過高估她了,也太低估花函和龍二十五的戰力,才一交手,她便知道她敵不過兩人。
果然,片刻,江潮汕已經敗下陣來。
江潮汕擦去嘴角血痕,看着手背上的鮮紅,「是我小看了你們兩個。」
花函和龍二十五兩人逼近江潮汕。
「不管你的閣主是陳冰,還是莫幽恆,在這裏鬧事,就要有死的覺悟。」
花函出手果斷,手中匕首斬向江潮汕的咽喉。
對敵人留情,就是對自己殘忍。
花函和龍二十五都知道,江潮汕對他們也不會留情,若不是有任務在身,江潮汕也會毫不猶豫的刺穿他們的心臟。
突然,一柄火刀呼嘯飛來,擋開了花函的匕首。
一個看上去吊兒郎當,混混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嘴裏咬着一根牙籤。
而在牙籤之上,燃燒着火焰。
「口氣夠大的,不過是區區兩個開蛋糕店的,竟然不將我們閣主放在眼中。」
龍威看了一眼江潮汕,一臉的鄙夷和嘲笑,「真是沒用。」
江潮汕看向龍威,「你是在找死。」
龍威不屑理會江潮汕,看向花函,雙手之上乃是火焰燃燒,輕視冷笑。
「不如讓我來陪你們玩玩,如何。」
說着,火焰蒸騰已經出手。
龍威的手下,已將將店門全部關閉,他們雖然不怕麻煩,但是也不想讓路過之人看到裏面發生了什麼。
而且,這樣的情況。
就算是將花函和龍二十五弄死,也是好處理的。
外面根本不知道裏面正在有四個人在廝殺,誰都沒有留情。
現在江潮汕也放棄了活捉的打算,就算是將花函兩人殺死,也算是遇到抵抗,不小心失手罷了。
但是,若是被花函兩人打敗的話,那麼,將是辦事不力。
面臨的,不是重懲,就是死亡。
本來江潮汕和龍威兩人的戰力並無多強大,即使是神力滾動也就只是與花函和龍二十五平手罷了。
但是,兩人聯手之後,其神力好似相輔相成。
江潮汕身上的黑色滾熱之氣,竟然被龍威的火焰點燃,具有可怕的殺傷力。
花函和龍二十五根本不敵,苦苦支撐,卻也無力再堅持多久了。
突然,外面傳來重重的敲門聲。
讓龍威皺眉,他的人都在外面,應該不會有人敲門才對。
本不想理會,但是敲門聲不斷。
「老闆,我訂的蛋糕好了嗎,我很急,等着用呢。」
花函和龍二十五彼此對視,與龍威兩人對峙,誰也沒有動手。
趁機休息,也趁機觀察對手,尋找破綻。
花函冷漠,「兩位,還要在此鬧事嗎?」
龍威不懼,不管不顧。
「幾招便可將你拿下,你覺得你們還有機會嗎。」
「大話之人多了,像你這種狗嘴,我倒是第一次見。」
龍二十五看向龍威,這個人,讓他很討厭。
龍威冷目看了一眼龍二十五,充滿不屑。
「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人造嬰兒,竟然也敢在我面前囂張,若不是有這個臭娘們護你,就憑你的能力,早就被我燒成焦炭了。」
龍威說的沒錯,龍二十五說到底只是一個普通人,不和花函他們一樣,有神力在身。
若不是身上有尋龍閣的裝備和武器,更重要的是有花函的幫助,恐怕他真的已經被龍威和江潮汕制住了。
或者殺死了。
龍二十五雖然很不喜歡龍威如此說,但是這是事實,他改變不了的事實。
「二十五,靜心。」
現在不是分心想那些事情的時候,分心分神的話,只會死的更快。
花函看向江潮汕兩人,這兩個人,不好對付啊。
就在此時,外面的鐵門竟然開了,然後,一個十幾歲的男孩走了進來。
看到彼此對峙的四人,沒有表現出半點的害怕。
「呃,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
「什麼人,滾出去!」
龍威當即怒喝,外面的人都是廢物不成,竟然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走了進來。
男孩看了一眼龍威,捏住了鼻子。
「這位大叔的嘴好臭,是早餐吃的粑粑嗎。」
「你找死!」
龍威當即一個火刀斬了過去。
他似乎不管這個男孩是不是一個無辜的路人,也不管這個男孩是否妨礙了他們之間的對峙。
就為了一句話,就要奪人性命。
花函見此大喊,「小心!」
可惜,火刀速度太快,花函根本阻止不了。
有心無力。
眼見火刀就要斬斷男孩的脖子,男孩笑了。
手指輕動,只是輕輕的彈了一下,當即,火刀崩碎。
「這什麼玩意,也太脆弱了吧。」
男孩看向龍威,才不管龍威驚駭無比的神情。
「正所謂禮尚往來,看我的。」
手指輕動,金光光華如火如刀,直接斬出。
根本不容龍威反應,便已經斬斷了他的一條手臂,頓時,鮮血飛濺,慘叫傳來。
龍威倒在地上,捂着斷掉的左臂,驚恐看向男孩。
江潮汕面露驚恐,她是不喜歡龍威,但是卻也知道龍威的實力的。
除非是一流高手,否則的話,不可能如此輕易便可斬斷龍威的手臂。
「你到底是誰?」
驚恐,慌亂,不敢置信。
此時,江潮汕和龍威可不敢再將這個男孩,當成一個普通的路人了。
「斷你一臂乃是警告,若是還有下次,定要你身首異處,血濺三尺。」
「滾!」
江潮汕不管龍威,看了一眼男孩,直接離開了。
這個人別看年紀小,但是卻不是他們兩人能夠惹得起的,抬手間便可取他們性命。
沒有絲毫反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