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饕餮之力在左雀體內已經甦醒，所以提起神獸鳳凰，左雀腦海中第一個冒起的念頭不是對神聖的忌憚，而是……好吃嘛！

    「這麼說，你答應合作了？」龍魂道。

    左雀深吸一口氣：「好，我合作！」

    「一言為定，我幫你獵食更多的異獸，讓你在最短時間內變強，你答應在變強之後幫我尋找一具身體。」

    「一言為定。」左雀痛快答應，然後道：「只是，鳳凰很強吧，我現在的樣子，應該沒可能吧？」

    龍魂道：「你現在自然不行，所以你要儘快變強，否則機會可是不等人。」

    「怎麼變強。」

    「把我的屍體儘快吃掉，饕餮之力會幫你把它們變成力量。」龍魂的心都在滴血，自己堂堂一條神龍，竟然指點別人吃掉自己。

    「怎麼吃？」

    「混蛋，你一個廚子還問我怎麼吃！」龍魂暴怒：「我要睡了，你儘快吃完，吃完再喊醒我，沒事別tm吵我。」

    估計龍魂這個時候，正偷偷抹眼淚呢，假若它有的話。左雀倒是不太關心對方的情緒，他心裏琢磨着這件事。

    一條巨龍，數量可是不小，左雀估計，自己至少要吃一個月。抓緊吃吧，其實左雀也不敢再問龍魂怎麼吃效果最好，畢竟這種事，以同理心判斷，龍魂肯定是很難過的。

    反正煎炒烹炸油燜烤煮，總是不會有錯的。

    「喂，左雀你睡了嘛，餵……」

    屋外忽然響起敲門聲，是宋欣然在說話。寵物店和飯店兩個院子雖然中間隔着一道牆，但房頂卻是連着，平時左雀和宋心柔經常在房頂上乘涼。

    這次，宋心柔是通過陽台來到左雀院子中，左雀拉開燈，將房門打開，看到門口的宋心柔時，目光一下呆住。

    宋心柔穿着一件白色睡衣，像是剛洗過澡，頭髮濕漉漉的，身體散發出種濕潤的味道。

    龍類貪婪，好色，暴力，易怒，傲慢。左雀繼承了饕餮之力，但其實其他方面也有影響，他見到宋心柔之後，越來越有些按捺不住了。

    「左雀，你今天在店裏扎破了手，店裏各種小動物，細菌可多，你可別染上狂犬病，快進屋，我給你打一針。」

    原來是這麼回事，左雀還覺得宋心柔是深夜耐不住寂寞，讓自己給她『打針』呢。

    他將宋心柔請進屋，兩人坐在床上，宋心柔用生理鹽水幫左雀清理傷口，今天她只穿着一件睡衣，身子沒擦乾淨就跑來了，隔得這麼近，左雀能聞到她身上濕潤的沐浴露味道。宋心柔拿着左雀的手，嘟起豐潤的紅唇，在傷口上輕輕吹了吹。

    這一吹吹得左雀心猿意馬，他本血氣方剛，又吃了龍肉。龍類最淫，在這方面，左雀的自制力已越來越弱，不知不覺間，他身上的『小雀』已經立正。

    「好了，現在給你打針，把褲子脫了。」

    「脫褲子，這太着急了吧，我們要不要喝杯咖啡，醞釀一下氣氛。」

    「混蛋，想什麼呢，不脫褲子，怎麼給你的屁股打針。」

    「宋姐，這不太好吧，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

    「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我是醫生，醫生眼裏不分男女。」

    「獸醫！」

    「獸醫也是醫生！」宋心柔一擰左雀：「給我趴好，脫褲子。」

    左雀趴在床上，背後的情形一點看不到，他只感覺一隻柔軟的手拉開褲子，手擱在自己身上，左雀的心跳越來越快，臉也越來越燙。

    疼痛之後，宋心柔拍拍左雀的屁股，道：「好了，一共五針，每周打一次，下周我再來。」

    左雀爬起來，看到宋心柔面色緋紅，看來，她也並沒有做到『不分男女』。房間點着一盞昏黃的鎢絲燈，燈下看美人，宋心柔臉上一沉黃色的光澤，可以看到胸口細微的絨毛。

    左雀眼睛發直，呼吸變粗。

    「你看什麼，好了，我先走了，你早點睡吧。」宋心柔被左雀看得有些不自然。

    左雀忽然拉住宋心柔的手腕，宋心柔一怔，驚慌道：「你……你想幹什麼？」

    左雀將宋心柔摟在懷裏，手在宋心柔背上摸索，揉皺睡衣，鼻孔中的熱息噴在宋心柔臉上。

    「混蛋，你放開我。」

    「宋姐，讓我給你也打一針吧。」

    宋心柔渾身發軟，身體也有些發燙，她強忍住清醒，盯着左雀道：「你是要強迫我嗎？」

    左雀一楞，靠着最後一點清明把宋心柔放開，慚愧道：「宋姐，我太衝動了。」

    宋心柔呼吸急促，忙從床上站起來，看到左雀羞愧的臉膛，宋心柔道：「我知道，我先走了。」

    宋心柔幾乎是落荒而逃，走到門口時，忽然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左雀。

    「我沒生氣，你也別覺得我生氣了。」

    說罷，宋心柔回眸一笑，踏着小碎步離開。

    坐在床上的左雀一楞：宋心柔說她沒有生氣，難道是說她樂意，是不是自己剛才太過粗魯，才弄巧成拙，還是說自己該再粗魯些，就能登堂入室。

    左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後回味着宋心柔的回眸一笑，漸漸沉入夢鄉。

    第二天上午，左雀起床後將店門打開，開始一天的生意。飯店的聲音一直不好，有時候整天都不會有一個客人上門，左雀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應該想辦法掙點錢。

    左雀覺得，如果把龍肉做成菜賣出去，一定能招攬到不少生意。可左雀分明記得，自己第一次吃龍肉的時候，可是立刻昏迷過去，這要是擺出去賣座，吃一個暈一個，左雀的店非關門不可。

    而左雀潛意識中還有一種心思：龍肉是寶物，他不想隨便給別人吃，這也是龍類的性格之一——自私。

    那自己該怎麼掙錢呢。

    心裏正琢磨着，左雀忽然看到有兩輛黑車停在小店門口，忽忽從車上下來一隊人高馬大，凶神惡煞的壯漢。

    最後，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出來一個男人，他穿着西服，戴着墨鏡，頭頂還有一頂帽子。

    這男人走進小店，緩步來到左雀身邊，隔着墨鏡，左雀也能感覺到冰冷的目光。

    「這裏是一刀館？」

    「可以不是嘛？」

    「你就是一刀館的老闆？」

    「我其實是看店的。」

    「你認識趙五黑？」

    「五哥，認識。」

    男人一揮手：「你們都下去吧。」

    唰，一群壯漢同時離開小店，店門在他們身後關上，房間的光線瞬間暗下里。左雀心臟砰砰亂跳，不知道這男人是來做什麼的。

    「昨天，趙五黑在你店裏喝了一杯酒？」

    「是。」

    「那種酒，還有嘛？」

    左雀一激靈，上下打量這男人一遍，最後目光停留在他的襠部。

    「莫非，您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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