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自然地翹起了二郎腿。
冷漠的態度仿佛自始至終刻畫在鄭康堯臉上。他扶了一下眼鏡,聲音和說話口氣都很冷淡:「怎麼,你們警察連我去哪兒也要管?」
「不,不,不,你說錯了。」旁邊沒有人,廖秋說話的聲音也不大:「你弄錯了一件事:我不是警察,真的不是。」
鄭康堯眼睛裏閃過一絲意外。他很好的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輕輕「唔」了一聲,不再說話。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廖秋一副死纏爛打的模樣。
鄭康堯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譏諷:「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我又不認識你。而且你自己也說了:你不是警察。」
潛台詞是如此的明顯:既然你不代表法律,我也就沒有回答你問題的義務。
廖秋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依然笑吟吟的:「你想殺了蘇恆聯,恨不得他去死?」
鄭康堯絲毫不為所動,聲音比之前森冷了許多:「年輕人,說話是要負責任的。你這是什麼意思?栽贓陷害?羅織罪名?單憑你這句話,我現在就可以報警抓你。」
廖秋笑嘻嘻的模樣就像一個頑皮孩子。他趁着鄭康堯不注意,以非常敏捷的動作,一把搶過對方手裏的登機牌。一切都那麼突然,鄭康堯只覺得手裏一滑,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登機牌被廖秋對摺起來,塞進了他的衣服口袋。
「還給我。」鄭康堯低聲發出威脅。他不只是口頭上說說,立刻拿出手機,怒視着廖秋:「否則我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