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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市某偏僻荒廢的城區。
在一間荒廢的工廠,一位黑衣女子與一名僧人被一群手持刀械的兇徒圍住。
雙方人數差距懸殊,但兩方的表情卻截然相反。
黑衣女子面無表情將雙手負在身後,散發出一身從容不迫的上位者氣勢,而她旁邊那位僧人臉上露出如沐春風般的微笑,雙眼輕眯,微微淺淺笑着,帶着悲天憫人的慈悲聖潔。
反觀圍着黑衣女子和無名僧人的兇徒們,他們高高舉起手中的刀械,手微微顫抖着,顯露出他們內心的不平靜。
為首的一個兇徒站出來,舉着手上的刀給自己壯膽,用略微哆嗦發顫的聲音,向對面的黑衣女子問道:「你就是莫秀婷?」
黑衣女子置若罔聞,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她的聲音清澈如泉,如帶着幽幽的寒氣般響起:「讓魏洪山出來見我。」
她的聲音剛落,對面那群兇徒便分成兩個聲音響起回應。
「這裏沒有叫魏洪山的人!」這是為首之人的回話。
而有一小撮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小嘍囉,卻朝着黑衣女子怒喝回應:「魏爺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這一撮小弟們剛把話脫口而出,他們旁邊的老大便一巴掌刮過來。
「蠢貨!這哪裏有你說話的地方了,你插什麼嘴!」
一小撮小弟們被打得昏頭轉向,看向自己的老大,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站在最前面的為首之人臉色更是難看,用吃人一樣的眼神盯向那幾個蠢貨。
就在這時候,黑衣女子似乎沒什麼耐心跟這群人耗下去,她一臉興致乏乏,將反手背負在身後的雙手,換成交叉抱在胸前。
她的這個動作似乎是一個信號,站在她旁邊的僧人輕眯的雙眼緩緩睜開,慈悲的微笑也化作水墨畫淡化褪去。
僧人往前一步,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大光頭,左手從懷裏掏出一串佛珠,口裏念念有詞在念着些什麼。
如果有懂佛法的人聽了,一定會聽出來是超度的往生大悲咒。
對面那群人的首領雖然不懂佛法,但是卻對眼前這一幕略有耳聞,旋即他臉色一變,咬着牙朝手下大喝一聲。
「上,動手做掉他們!」
這時候,黑衣女子旁邊的僧人,不,現在用「光頭和尚」來形容他更加貼切。
他撥動着手上的佛珠,看着舉起刀械從四面八方攻過來的暴徒,下一刻,他猙獰一笑,露出兩排白牙,一蹬腳,整個人化作一道黃色虛影沖了出去。
「嘭!」
只見衝過來的兇徒們之中,一位青年首當其衝被黃色虛影撞中,下一刻,他整個人身體如破帛一樣,肢體碎裂,四散炸開。
看到這一幕,其他人都嚇傻了,喊打喊殺的腳步早已經停頓下來。
他們下意識回頭看自己的首領,卻見自己的首領根本沒有往前沖,反而一步步退後。
眾人臉上露出愕然,反應不過來。
就在這時候,為首的青年臉上露出狠戾,他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往光頭和尚那邊就是一頓暴射。
「砰砰砰~」
光頭和尚裂開大嘴一笑,全然不躲不閃,吃下這十幾發子彈。
然而,眾人眼珠子馬上要瞪出來,子彈打在光頭和尚身上,竟然發出一陣「鐺鐺鐺」的金屬聲。
「鬼,你是鬼!你不是人!」
有幾個膽小的嘍囉嚇得腿腳哆嗦,下意識就像轉身逃走。
然而,比他們幾個更早開溜的,是從一開始就不斷往後退,躲在遠方打冷槍的首領。
眼看那光頭和尚竟然跟傳聞中一模一樣,刀槍不入,為首的青年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轉身過去撒腿就跑。
他這一跑,其他人自然一哄四散,全部潰敗逃跑。
光頭和尚看到眾人往四面八方逃跑,他分身乏力,無法一一追上去。
然而這時候,他口裏念念有詞的往生咒已經吟完,左手上的一串佛珠一頓。
下一刻,光頭和尚又便會那個慈悲的僧人,右手單掌作揖。
「阿尼陀佛~!」
慈悲的佛號響起,可僧人左手上的佛珠卻「嘩啦」一聲四散,化作漫天珠子激射出去。
「噗噗噗~」
「啊啊啊~!」
轉身逃跑的眾人全部身上冒着血花,倒在地上斃命,無一生還。
一時間,整個廢舊工廠化作修羅地獄,一尊佛陀在漫天遍地的血蓮花之中,一臉悲天憫人的慈穆姿態,雙手合十站在地上不動。
除了僧人之外,在場唯一一個還站着的身影,黑衣女子由始至終眼皮都沒眨一下,直到僧人將所有人殺光之後,黑衣女子才放下交叉在胸前的雙手,朝工廠深處走去。
「走吧。」黑衣女子離去的背影傳來聲音。
僧人聞言,收起姿態,風輕雲淡的跟在黑衣女子身後,如同一尊跟着深淵魔鬼的墮落魔佛。
半個小時候,工廠深處傳出一陣痛苦的哀嚎。
「啊啊啊!」
一個中年人被折斷四肢拋在地上,他右手骨茬子破肉而出,鮮血淋漓的暴露在空氣中。
而中年人斷臂暴露在空氣中的一根骨頭,被一隻白潤如玉的秀手握住。
黑衣女子不雅的蹲在地上,手上抓着那根帶着碎肉的骨頭,似乎想把這根骨頭從中年人斷臂上拔出來。
「啊啊啊!」
中年人痛得死去活來,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怨毒的目光盯着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似乎很好奇自己手上拿着的骨頭,一臉旁若無人的在研究,順便隨意的問:「魏洪山,說吧,當年那艘船的火油是誰讓你搬上去的。」
魏洪山痛得滿頭虛汗,怨毒的目光大盛,他忽然一改剛才閉嘴不說的姿態,猙獰的笑着道:「莫秀婷,不就是想知道是誰殺了你哥嗎?」
「你不就是想給莫聰非那條老狗查出來,當初我們那群人究竟躲在哪裏角落裏謀算你們莫家?」
「你永遠不會知道,你告訴莫聰非那條老狗,他永遠猜不出來,哈哈哈,因為」
就在這時候,黑衣女子打斷莫洪山的話,臉上饒有興致帶着驚訝道:「你剛才說『謀算你們莫家』?什麼叫你們莫家?以前抓的人可沒有這是把誰的莫家,分得那麼清楚。是你覺得現在的莫家,已經成為我爸一個人的莫家,還是說,你指的莫家,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整個莫家?誰要謀算我們莫家?當年的事,莫非不是內亂?」
就從對方一句話里的小漏洞,黑衣女子接連提出一串疑問,看她歪着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