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瘋女人到底怎麼了……
但是身體是誠實的,很快出賣了李鳳梧。
不過這一次李鳳梧有了心理準備,掌握了主動,沒有讓李鳳娘繼續瘋癲下去,很快,茂盛的狗尾巴草里兩個**的男女在翻滾……
「濕了,我進來了。」
「臥槽……什麼狀況?」
「籜……龍裹……屍……」李鳳娘的聲音癲狂之中帶着嬌喘,酥麻的很,如狐狸一般撓心。
「什麼意思?」
「自己……猜……」
「臥槽,這怎麼……猜啊……怎麼會……這麼緊……不科學啊……」李鳳梧的聲音也有些難以抑制的興奮。
草堆里,一男一女忘記所有世俗。
這一刻的兩人,眼裏只有彼此。
或者說,只有彼此的**,從建康畫舫上就一直醞釀的**,在盪秋湖畔,終於如山洪暴發,再沒有任何顧忌。
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愉快的死去。
反正趙惇都要死了,不如偷吃一把……甚至於自己內心深處也有點想要她。
從**到心靈。
這一次情況略好,不過也沒超過五分鐘。
終於偃旗息鼓。
兩個人**裸的躺着,透過林蔭的空隙望着天空,誰也沒有穿衣服起身的意思。
沉默……
很久的沉默。
李鳳娘終於幽幽的道:「他們在山上的壽恩寺。」
李鳳梧嗯了一聲。
難怪說要瘦,天天吃素,大魚大肉慣了的李府眾人,不瘦才是怪事。
「趙惇他們真的取不下臨安。」
「真的。」
「那他會死?」
「也許會,也許不會。」
「我會死吧。」
「……」
「能救小睿和襯衣?」
「……」
「你答應我!」
「好。」
「我不信。」
「相信我,只要你配合,我能救下李睿和林襯衣。」
「我是說不信趙惇取不下臨安。」
「我們可以等。」
「怎麼等?」
「在壽恩寺等。」
「……」
許久之後,李鳳娘才道:「好,我們等,如果趙惇取下臨安,你就一輩子留下壽恩寺,我會來找你,如果趙惇取不下臨安,我死。」
「……」
也沉默了許久,李鳳梧才嘆了口氣,「好。」
於是起身,準備穿衣。
卻倏然一雙雪白的手伸過來,將李鳳梧的頭抱在胸口,「別以為我會放過你!」
「還要?」
「要!」
「誰怕誰啊,誰干誰啊……」
又起靡靡音。
這一次時間更久了一些,狗尾巴草倒了一大片……
回到涼亭,李鳳娘臉上的潮紅依然沒有褪去,將李睿喚來,「小睿,你且去壽恩寺,將李鳳梧家人帶回宣城,等我消息。」
李睿吃了一驚,「姐,你呢?」
李鳳娘沉默了一陣,「我在壽恩寺,等你的消息。」
李睿沉默了,看了一眼李鳳梧。
李鳳梧點頭。
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點頭,點頭有什麼意義,就是見李睿望向自己,習慣性的點了點頭。
李睿卻好像懂了什麼。
嘆了口氣,「失敗了?」
李鳳娘咬着嘴唇,「也許吧,反正你的騎軍只是牽制建康和安豐軍,等消息罷。」
頓了一下,「別忘了,襯衣等了你十多年。」
李睿心中一震,情緒黯淡,看着李鳳梧,「你敢欺負我姐,我讓你後悔一輩子。」
李鳳梧苦笑,誰欺負誰?
特麼的是老子被幹了好麼!
李睿上山,帶走人質下山。
李鳳梧讓李巨鹿在山下,注意探聽消息,然後和李鳳娘兩人上山。
壽恩寺來了一對男女。
宛若情侶。
在山上住了幾日,看雲聚雲落,月升日落,花謝花開,安靜平和的過了幾天。
然而李鳳娘是只餵不飽的母老虎,但是壽恩寺畢竟是佛門重地,這對年輕的狗那女只能去野外媾和。
於是在山腰看雲起的時候,看着看着,雲霧之中的兩人就**裸了。
然後李鳳梧被幹了。
在山頂看月升的時候,月光下大石上的兩人又**裸了。
李鳳梧又被幹了。
總之,除了看風景,吃飯,兩人幾乎將所有野外姿勢都解鎖了,**得讓人不想下山,就這麼在山裏過一輩子。
**天后,李巨鹿跑上山,大叫,「小官人,叛軍敗了!」
正在壽恩寺看花的李鳳梧抬起頭,笑了。
一旁的李鳳娘沉默了一陣,走向廂房,嫣然一笑竹籬間。
那麼美。
風華絕代。
這一刻的李鳳娘,才是真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李鳳娘。
輕聲說道:「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李鳳梧點頭。
李鳳娘又道:「謝謝。」
謝謝你,我終於知道女人的幸福,這幾天是我這短暫一生,最值得回憶的幾天。
李鳳梧沒有說話。
知道李鳳娘要去幹什麼,卻沒有阻止。
片刻後,房間裏傳來痛苦的呻吟,和重物倒地的沉悶聲。
李鳳梧揚天一聲長嘆。
結束了。
一切都結束了。
第二天,當李睿獨自一人來到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