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撲上前去,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仙人,求求你了,給我個機會讓我進入天河宗吧,我娘親快不行了,求求你了,救救我娘吧」
「滾開,別礙事!」
「求求你們了,救救我娘吧…」
「噌!」
一旁的天河宗弟子拔出劍,飛劍直直斬向周小樓。
「鏗!」
一把木劍飛來,擊飛了那天河宗弟子的劍。
「誰?!」
那天河宗弟子又驚又怒。
遠處,一身白衣的徐清正緩緩走來。
「你是誰?竟敢插手我天河宗的事情!」
「那孩子犯了什麼錯,你竟如此狠心要斬殺他?」
「與你何干?」
那天河一個弟子抽劍,一個瞬身出現在徐清面前,一劍劈下。
徐清一動不動,那木劍卻仿佛得到指令一般,突然出現在徐清面前,擋下那一劍。
隨後如閃電般刺入天河宗弟子體內!
「你」
那天河宗弟子眼睛瞪大,話沒說完,就氣絕身亡。
「什麼?!」
其他的天河宗弟子眼看形勢不對,取出一個葫蘆,將丁大勝在內一些具備仙資的人吸入後,也乘着葫蘆法寶極速逃離。
徐清沒有追上去,他拉起地上哭得有些麻木的周小樓,為他擦乾眼淚。
周小樓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着徐清。
「哥哥你是仙人嗎?你可以救救我娘親嗎?」
徐清嘆了口氣,「帶我去看看吧。」
周小樓連忙爬起來,在前面帶路。
走過一段鄉間小路,繞了不少山路。
終於抵達一處破敗的房子前。
這房子雖說颳風下雨還能起到作用,但實在老舊,與村內其他房子比起來着實寒磣不少。
徐清有些愣神。
在來到周小樓家前的那段路中,徐清久違的感到了親切。
那鄉間的景色,與他原來那個世界如此相似。
長天遼闊,飛鳥展翅引吭高歌,彩霞圍繞着雲朵,如墨水渲染了一片又一片。金黃的夕陽餘暉點點滴滴撒在雲朵上,落在人間。
竹林中,一縷縷夕陽餘光從竹葉中穿過。
家家戶戶的門前貼着春聯,村中的泥巴路上還有隨處可見的爆竹碎片。
徐清收回思緒,道:「進去吧。」
周小樓點了點頭,在前面帶路。
推開門。
房間裏光線很暗,但家具卻擺放的極為整齊,地上雖是泥土,卻沒有其他雜物,可以說也是十分乾淨了。
床上。
一個女子艱難的爬起來,他睜開眼竭力想要看清來人。
「小樓,是你嗎?」
「娘…娘,是我,是小樓。」
「你不是去村里測仙資結果怎麼樣?是不是沒有選中你啊」
周小樓使勁搖了搖頭,擠出一個笑臉道:
「怎麼會啊,娘,仙人們說我天賦十分罕見,以後肯定能成為叱咤風雲的通天人物呢,現在回來是為了治好娘親的病,你看,這個大哥哥就是仙人哦。」
那女子看向徐清,顫抖道:「勞煩仙人您跑一趟,我一個病入膏肓的普通百姓,何德何能」
徐清搖了搖頭,「無妨,我先看看你得的是何病吧。」
徐清走到床邊,伸手把住女子的脈搏。
「這是」
徐清眉頭一皺,抬起頭看向門外。
周小樓小聲詢問道,「怎麼了,我娘的病能不能治?」
「你娘的病很好治,可是病因竟是因為靈氣積攢過多,實在令人費解」
徐清手輕輕放在女子額頭上方。
靈氣頓時如鯨吞大海般不斷被徐清吸收。
女子的臉色也逐漸好轉。
徐清低頭沉思。
第一,凡人得靈氣入體,是可延年益壽,使身體強健的,怎會集聚在一起而始終無法化開?
第二,徐清踏足這個村子開始,便差不多對這個村子了如指掌了。這個村子裏並沒有什麼可散發出濃郁靈氣的天材地寶,那周小樓的娘親體內的靈氣究竟從何而來?
「嘭!」
這時,一個石子飛了進來,砸在了徐清的身上。
徐清扭頭看向門外。
只見村子裏的人烏泱泱一群聚在周小樓家門前。
「就是他把天河宗的仙人打跑,讓我們失去測仙資的機會的!」
「真可惡,說不定我還有機會進入仙門呢!」
「就是他讓我們沒機會成為仙人!」
「」
徐清聽着門外的議論,怒極反笑。
「那群你們所謂的「仙人」就要殺死這個孩子了,你們難道沒有看見嗎?」
「周小樓死不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他當不成仙人還死皮賴臉的呆在那,最終招來殺身之禍,怪得了誰?」
徐清沉默。
過了許久,他才開口:「我突然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們。」
為首一個老人說道:「什麼問題?」
徐清抬起頭,眼神犀利,「我能殺了那群仙人,你們怎麼就不怕我會殺了你們呢?」
此話一出,門外的村民頓時向後退一大步。
最終,村民們散的一乾二淨。
徐清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只是想嚇退他們,不會殺了那群人,因為他們說的也對,踏上修煉之路確實是每一個凡人的追求。
可自己做的也沒有錯。
這種究其本質發現沒有對錯,只有立場的問題,徐清不想多想。
他只是認為這個叫周小樓的孩子不該就這麼死了。
所以,他出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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