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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其他人而忽略我。」

    宛離笑道,「你這是嫉妒了嗎?」

    雲禛一貫冷淡的臉上泛起可疑紅暈,他笑着將臉埋在宛離發間,汲取她發間的清香,卻執拗地不發一言。

    宛離只能無奈地笑,「那可是你弟弟和清漓的孩子。」

    「我知道,可是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宛離捂着嘴低笑一聲,「我明白就行。」

    她執着雲禛的手穿過正殿往寢宮走,今夜月色很好,宮人們早已藏匿起來,空曠的殿中只餘二人穿行。

    出了正殿便是一片清爽的草地,一條蜿蜒的石板路延伸到不遠處的池塘邊,月色下泛着瑩白的光澤,宛離牽着雲禛踏上石板路,草地上投下兩人重疊的身影。

    「今天月色很好,」宛離抬頭,望着天空一輪碩大滿月,低聲感嘆,「清漓過世已經一個月了。」

    清風吹起她披散的長髮,白色長髮在月光下泛着銀輝般的光澤,裙角飛揚衣袂飄飄,雲禛上前將她緊緊摟住,力道大得似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中。

    「四哥,你弄疼我了。」

    雲禛不說話,只稍微放開她一些,一手霸道地摟在她腰上,另一手卻溫柔地撫摸她的長髮,「阿離,我真怕你會再一次消失。」

    宛離伸手捧住雲禛臉頰,踮起腳主動送上嬌嫩雙唇,沿着額頭一路印下確認的印記,直到雙唇相貼,宛離覺得雲禛明顯僵了下,隨後用力地回應着她的吻,托着她後腦將那個吻逐漸加深。

    片刻後雲禛終於放過宛離,她癱軟在雲禛懷中喘着氣,揚着紅艷欲滴的秀顏問道:「現在你確定我不會離開了吧?」

    「還不夠確定,」雲禛舔了舔嘴唇,盯着宛離甜美雙唇不放,似乎想再嘗試一次。

    宛離看出雲禛心思,低呼一聲捂住滾燙的臉頰,正要開口拒絕便聽到身後匆忙的腳步聲。

    雲禛將宛離帶離一點,站直了身形一本正經地問:「誰在那裏?」

    來人是崇禮殿中的常侍蘭左,他匆忙在雲禛身前跪下,平緩又清晰地說:「啟稟皇上,方才忠王府派人來報,忠王妃孔瑩公主突染惡疾,於亥時歿了。」

    宛離嚇呆了,縮在雲禛身後不知如何是好,雲禛卻皺着眉問:「忠王可知道此事?」

    「回皇上,奴婢已經通知了忠王,只是此時宮中已落鎖,王爺出不去。」

    「傳朕旨意,若忠王想要出宮,各門禁軍可立刻為忠王開門,見到忠王本人即可,無需憑據。」

    「遵旨。」

    蘭左領命出去,空曠的後院又只留下宛離和雲禛二人。

    「這是怎麼回事?孔瑩怎麼會突然就……」宛離忍不住瑟瑟發抖,望向雲禛的眼中充滿疑惑和恐懼,「是不是你們?」

    雲禛一掃方才輕鬆神態,垂着頭卻不看宛離,「我送你回寢宮,你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養好身體。」


    宛離任由雲禛牽着,一路沉默着到了寢宮,碧痕已經候在門口,見兩人臉色不太好,便閃到了一邊,雲禛在門口站定,輕輕摸了下宛離的頭髮,沒再多說一句話便離開了,宛離站在門口,沐浴在銀輝中,說不出的落寞與寂寥。

    碧痕上前扶宛離進屋,絞了溫熱的手巾遞給她,「娘娘別擔心別人了,多想想自己吧,將身子骨養好了,生個健健康康的皇子。」

    碧痕的話讓宛離重新找回了精神,她就着碧痕的手喝了一碗碧鴿羹,聽話地爬上床,不管孔瑩是怎麼死的,清漓的仇也算是報了,她也可以瞑目了。

    宛離摸了摸枕上被淚水打濕的地方,又摸摸自己的眼睛,終於沉沉睡去。

    隔天早朝時,朝臣們都知道了這個噩耗,因為孔瑩實在死得突然,部分臣工已經開始擔心與西夷國的關係會因此惡化。

    一時間朝堂上吵吵鬧鬧,有提議和西夷講和的,有霸氣地提議圍攻西夷的,還有些人什麼都不說,只安靜地觀望。

    民間也是鬧得沸沸揚揚,有傳言說忠王府的那塊地頭風水不好,當初在建王府的時候,適逢「枯夏之變」,有冤魂盯上了忠王府,所以王府中的兩位王妃才會接連病逝。

    這傳言說的神乎其神,越傳越廣,越傳越離奇,連鬼神之說都用上了,一時成為京城百姓茶餘飯後的話題。

    雲禛和雲賢對坐在崇禮殿的書案前,兩人皆是一臉愁眉不展的神情,就連窗前立着的風羽也雙眉緊鎖。

    「西夷國已經調兵遣將,兵臨兩國邊境,看樣子是想借孔瑩的死起事。」

    雲禛對着面前的兩份奏摺提筆許久,卻遲遲無法落筆,這是一份請求派兵與西夷對峙的摺子,由朝中的主戰派聯名上折,另一份是建議派使臣去邊境與西夷談判,看西夷國的要求是什麼,若是合理不妨花錢買個安穩。

    雲禛面臨兩難選擇,其實他明白,第二份摺子更加穩妥安分,「枯夏之變」中,京畿的神策軍損失了不少,這兩年為了安穩百姓,神策軍完全沒有擴充,他明白僅靠殘存的兵力又要守衛京城又要抵禦西夷兵,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赤紅硃砂從飽含墨汁的筆上滴落,在奏摺上印下一個紅點,雲禛盯着那個紅點看了許久,卻仍然想不到兩全法。

    他有些煩躁,丟開手中的筆,抬眼看向雲賢和風羽,「你們有何良策?」

    兩人面面相覷,皆是兩難神情,末了風羽上前跪在雲禛面前:「皇上若是想要派兵,風羽願擔此重任。」

    「所以你支持出兵?」

    風羽跪在地上不說話,雲禛又看向雲賢,「你是什麼想法?」

    雲賢看一眼風羽,也起身跪地,「皇兄若是想化干戈為玉帛,臣弟願為使臣前往。」

    風羽和雲賢第一次出現了分歧,雲禛愈加為難,望着跪在面前的兩人長嘆一聲,「罷了,你們都起來吧,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容朕再想想。」

    雲禛的臉上露出疲態,風羽和雲賢識趣地退了出去,給雲禛留下獨處的空間。

    六月的驕陽已顯露逼人熱力,暖風從開着的窗扇吹進來,吹着對面書案上兩張被鎮紙壓着的薄紙沙沙作響。

    不遠處似有蟬鳴聲傳來,在這本該悠閒避暑的午後,雲禛卻陷入了兩難境地,甚至悶出了一頭汗。

    雲禛一手撐頭,趴在書案前閉目養神,耳尖的他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在門外停頓了下便悄悄進來,過了不久,一隻柔軟小手握着絹帕按上他額頭,為他擦拭汗珠,不用睜眼他便知道是宛離來了。

    雲禛準確地拉住宛離的手,將她帶進懷中坐在他膝上,鼻端是她清淡嫻雅的特有香氣,在夏日中如一味提神良藥,讓雲禛的精神為之一振。

    「你怎麼知道是我?」宛離嘟着嘴,有一下沒一下地幫雲禛擦汗,真不好玩,每次偷偷接近雲禛總會被他發現,從來沒有一次能嚇到他。

    「我就是知道,」雲禛抱着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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