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得更是艷麗。
雪已消融,牧鶴年靜靜的站在墳前,沉默不語。
身後忽吹起一陣風,牧鶴年沒有回頭。
「不用勸,回去。」牧鶴年淡淡開口。
嚴宿清赤瞳微微眯起,他挑了挑眉,語氣又是那幅吊兒郎當的模樣:「怎麼這麼對完美的我?這次不是來勸你的。」
牧鶴年微微一瞥,沒有說話。
「地府來了個新同事。」
牧鶴年收回了視線,垂眼看着腳邊隨風輕輕晃動的花瓣,開口道:「地府的事,跟我沒關係。」
「哦?」嚴宿清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是給你帶了個驚喜來着。」
牧鶴年輕嘆了口氣,只覺得有些疲憊,眸底都帶着幾分疲憊感,他回過身,頓時瞳孔收縮,手中用來祭拜溫憐的花束頓時掉落在地。
「你好,我是你的新同事。」
「溫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