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明忠暗自捏了一把汗,臉上笑意又深了深,道:「史兄軍務繁忙,想必是貴人多忘事。那時候,我還往府里送過書信呢!可記起來沒?」
「白兄的書信?」史令灃眉頭擰了擰,飲了口茶:「書信是不少,但卻不記得有白兄你的信。莫不是哪裏漏掉了?」
這個時候,寧韻適時開口,道:「哎呀,你養傷那段日子,書信倒是經我手整理過的,我手粗,不小心給打濕了一沓,難道是後來曬乾的時候被風吹去了幾封若是這樣,對不住哥哥了,莫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耽擱了?」
白明忠乾笑幾聲,連連擺手:「無妨無妨,都是些小事。倒是有一件,正是和這貪慕軍餉一案有關的,怕是得勞煩史兄則個。」
史令灃也客氣擺手:「白兄言重,怎能說是勞煩。不知何事,只管說來聽聽。既然是一家人,相互幫襯本是應該。」
寧韻這時抿着嘴兒,一改往日常態,半是撒嬌半是認真道:「你們談公事,只管酒桌上說去,在我們婦人面前說什麼?我和嫂嫂聽了倒瞌睡。今日來,是為母親祝壽的,可不是聽你們說這些,嫂嫂說是不是?嫂嫂,母親那裏可是擺上了,我們這就去吧,他們只管喝酒談事,我也好和母親說說話兒,許久不見,妹妹很是惦念她老人家呢!」
趙氏乾咳幾聲,忙道:「正是,正是!後頭早就擺開了呢,賓客們想必也到齊了,我們這就去吧!」
言畢,白明忠和趙氏對視一眼。
寧韻看在眼裏,也不多說,和史令灃一起,跟在他們夫妻身後,往後頭去了。( 就愛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