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吧。」
「諾。」
此人離開營地。
「進來吧。」
「諾。」
這士卒走了進來。
「你怎麼這個樣子啊?」
「灰頭土臉的。」
「才從戰場上下來?」
這士卒眼眸下垂。
「國主,我」
「好啦,我也沒有怪罪你。」
旁邊的那人沒有說話,直接把軍報送了過去。
拓帖木兒拿起軍報。
這一刻,他多麼希望自己能夠看見自己想要看見的。
抓住蘇晨。
滅亡北境軍。
可是當打開的那一刻,他宛若五雷轟頂。
輸了?
這
他立刻看向了士卒。
「怎麼回事?」
「蘇晨那邊最多十萬兵馬,你們為什麼」
「哪怕是被陰謀,可是你們兵力也是有優勢的,怎麼會一天之內,全沒了?說啊?」
什麼!
旁邊士卒愣了一下。
全沒了?
這可是二百多萬軍隊啊?
這怎麼可能都沒了。
難不成蘇晨那邊坑了自己?
這士卒跪在地上。
「將軍,我們大軍靠近那個城池之後,本來以為外面應該就是北境軍,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城池已經被北境軍控制了,我們被騙了,他們不是拿不下來,而是他們想要等我們到了之後,解決我們。」
「而蘇晨那邊也不是十萬兵馬,而是一百多萬,尤其是蘇晨旗下的大雪龍騎,整整四十萬啊,比玄甲軍都要厲害,聽說全都是武者,我們的士兵根本就沒有抵抗。」
「所以,我們全軍覆沒。」
「除了少數幾個人逃出去之外,剩下的人,全死了。」
這一刻,拓帖木兒愣在原地。
都死了。
都死了。
他喃喃自語。
可是周圍的人卻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
「那你們還活着幹什麼!」
「你們怎麼不去死啊。」
「啊,說話啊。」
「我二百萬大軍啊,嗚嗚嗚。」
這一刻,拓帖木兒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哭了。
全沒了。
自己沒了。
蠻國沒了。
他知道。
北境不會放過自己的。
蘇晨也不會放過蠻國。
「你下去吧。」
「諾。」
這士卒連滾帶爬,離開這裏。
可是這人剛離開。
下一刻,又有一個聲音響起。
「報。」
「池關軍報。」
聽着這話,拓帖木兒強打精神。
如果神屬軍那邊成功的話,那麼自己還可以離開北境,回到蠻國,蠻國地方不少,如果自己能夠回去的話,再一次召集兵馬還是有機會守住蠻國的。
「讓他進來。」
「諾。」
一士卒走了進來。
「國主。」
「神屬軍沒了。」
「今天,我們全力攻擊池關,損失太多了,當我們登上城門的時候,才發現,對方在那裏佈置了大量的火油,那就是陷阱,而對方趁着我們分身乏術的時候,趁機發動攻擊,我軍全軍覆沒,統帥自殺。」
又輸了嗎?
呵呵。
不知道為什麼。
這一刻,拓帖木兒想笑。
是那種瘋癲的笑。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
看着這樣,幾人趕緊說道。
「國主,您」
還沒有說出來,下一刻,拓帖木兒直接暈倒了。
「國主。」
「國主。」
「」
營地中一片雞飛狗跳。
大帳外。
「怎麼樣?」
看着郎中出來之後,幾個將領趕緊圍住了對方,問道。
「氣急攻心,問題不大。」
「我已經弄了藥,讓國主喝下去了。」
「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不過這段時間,國主不能生氣了。」
聽着這話,幾人點點頭。
表示自己明白了。
「現在怎麼辦?」
「主力沒了,後路沒了,現在我們就被困在這個州郡裏面,完全沒有任何滾動的空間。」
一人語氣中都是無奈。
「是啊,現在局勢已經糜爛到了這種程度,誰有辦法解決啊?」
「再告訴一個消息,剛才斥候說,北境那邊已經命令白起作為統帥,率領百萬大軍殺向我們這裏,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天之內,對方一定到。」
「要不,咱們調出兵馬,奪回池關,這樣的話,咱們最起碼還可以離開北境,回到蠻國啊。」
「哪有這麼簡單,霍去病是什麼人,那可是神屬軍八十萬攻擊那麼多天都沒事的戰神,就咱們手下這些兵馬,我保證,你過去之後,只有死路一條。」
「那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你們告訴我你們怎麼想的啊。」
「要我說,直接開打,玉石俱焚算了。」
「玉石俱焚?恐怕是雞蛋碰石頭吧,可笑,人家會和你玉石俱焚?」
「都怪國主,如果當初沒有答應那個事情的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無語。」
「要我說,和這個事情也沒什麼關係,主要是,實在是沒啥辦法了啊。」
「」
所有人不斷討論着怎麼辦。
可是他們最後得出來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沒辦法。
「殿下。」
「霍去病將軍那邊已經解決了神屬軍。」
聽着這話,蘇晨愣了一下。
「這霍去病。」
「我是讓他守住城池就行。」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反殺了。」
「行,你告訴他,我已經派十萬兵馬過去了,幫助他駐守城池,記住,無論如何也不要丟掉這個城池。」
「他們現在想回蠻國?做夢吧,有我在,他們別想回去。」
蘇晨語氣中都是冰冷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