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一臉沉重。

    輕輕開口。

    「夫人，我沒事兒，不用擔憂。」

    季幼笙抬起頭，眼眶中蓄滿淚水。

    「對不起啊，夫君。」

    「若不是我」

    顧寒安虛弱起身，捂住季幼笙的嘴巴。

    「不用道歉，笙笙，你沒有做錯什麼。」

    「在我心中，你就是最重要的。」

    「只要你能健康、平安，無論讓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再說了，你男人我，也沒有這麼弱的。」

    他微微一笑時，竟晃了季幼笙的臉。

    季幼笙一時看痴了。

    顧寒安卻是想着：要不是為了隱藏身份和實力。

    那些人斷然無法傷害到他。

    不過如今這樣，也很不錯。

    因為至少，他又一次確定了笙笙的心。

    死而無憾，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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