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父沒有償還能力,所以才來見南小姐。」
費凌明白了,難怪她看到安藝纖撕了她的設計稿,她會那麼瘋,還打他:「南父那邊,你匯三千萬過去。」
周越驚訝:「費少,您要幫南家?」
費凌:「廢話什麼,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周越不敢廢話了:「是,費少,我馬上去辦。」
交待結束,費凌準備掛了,忽然想到什麼:「她是怎麼把設計稿寄送出去的?」
「家裏誰在幫她?」
周越:「是專門伺候她的一個女傭曉晴。」
「費少,需要我把她開除嗎?」
費凌微微沉口氣:「不用了。」
掛斷電話,費凌把手機放入西褲口袋,眼神沉沉繼續盯着窗外的風景看了好一會,才轉身離開書房。
*
下午,費凌按照約定時間去工作室試穿訂婚西裝,南昭留在家裏。
費凌撕了她的設計稿,又不讓她出去。
她不想放棄也不想浪費時間。
重新找了筆去他的書房做設計。
他書房沒有鎖。
似乎就是留給她使用一樣?
南昭進來的時候,身後24小時監視她的女傭說:「南小姐,你在書房別亂走。」
南昭倒是想亂走,可是她走不了。
費凌剛才給她手腕帶了一個定位器,她要跑,也會被他定位抓到。
如果沒有人幫她。
她很難跑出去。
「我不會亂走,我在這裏畫畫。」南昭坐到書桌後的椅子。
女傭看她一眼,想說什麼,最後想想還是謹慎地閉嘴了。
替她關上門,站在書桌一旁盯着她。
說實話,作為伺候了她三年的女傭,一開始的時候,她還真以為她是那種犯了很嚴重的錯,被費少囚禁。
大家可以對她欺凌辱罵,結果,三年前有個不懂事的女傭因為嫉妒她被費少單獨囚禁。
各種言語羞辱和欺負,被費少知道後,當場讓保鏢把那個女傭的手腳都打骨折了。
自此後,家裏所有傭人都不敢隨便輕賤南昭。
因為,費少說了,南昭這個女人,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折磨,別人誰也不能動。
女傭安安靜靜監視着南昭。
南昭拿着筆低頭在紙上勾勒線條,只是這寂靜如墳墓般的別墅,今天靜的有些過於讓她心煩,她知道今天是費凌和安藝纖訂婚的日子。
大家都去費家另一棟別墅佈置幫忙。
這裏自然沒什麼人。
本來,她覺得他訂婚是好事。
她可以解脫。
但是這一天真的來臨時,看着空蕩蕩宛如墳墓一般的別墅,她心裏就莫名的發慌難受。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心慌煩躁。
是因為設計稿撕了還是費凌要訂婚了?
她不知道,她也不敢細想,怕自己想的太多,會真的逼瘋自己。
所以她只能把心口的煩躁和難受化作設計的動力,埋着頭不停地在紙上畫圖。
首到畫了一個小時。
安藝纖安排的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