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直接挑了他此行帶有他事,且窟主的心思顯然也叫白澤遠這話吸引後,問天那兒當即笑着說道。
「白大人果真是白大人,果然什麼是都瞞不過您呢。」
一聽問天的鬼鬼祟祟竟是因其有事,離上殤這處頓時來了興趣。當下懶得在尋問天的麻煩,而是雙目直接吊眼一瞪。瞪大的眼珠子,整個人朝着問天那處湊了一湊,在身往他那處傾了幾步湊後,離上殤直接開口問道。
「什麼,你這臭小子如此鬼鬼祟祟藏在外頭,竟是心懷有鬼。說,你這心裏頭又在打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今日我與白大人在此,你最好老實交代了,莫不然,我兩必不會輕饒了你。」
他這兒話都還沒出了,自家窟主那兒便已開始威脅若是不老實全說,她便絕不予他輕饒。吊眼瞪眸的模樣,到像是已經認定了他不會老實交代似的。
老實交代,百鬼窟可沒什麼事是能瞞當家窟主的,故而根本無需離上殤動刑,問天來此為的便是將那一件事老實全部道之。
窟主瞪眸,為的還不是故意生事,既然窟主有意生事找自己麻煩,不說旁的單單就論自己的小命,問天都得趕緊實話招供。當下可等不得窟主藉機在自個身上尋玩晦氣,在聽得窟主的話,且瞧着自家窟主已是開始捋袖子打算用她的法子叫問天速道速道時,那處的問天直接從懷中掏出一物,隨後遞到白澤遠跟前說道。
「白大人,您的書信。」
他帶了事來。
對於問天帶的這一件事,離上殤心裏頭猜了不少,可不管猜了多少,她還真想不到竟是有人給白澤遠寫了一封信。
因沒料到,故而在瞧得問天掏出一封信,且白澤遠蹙眉接過後,離上殤當即開口說道:「信?有人給白小遠寫信?誰啊,該不會是京都那姓慕容的小子吧。」
這普天之下論誰瞧離上殤最不順眼,當屬慕容華了。而對方既然瞧她不順眼,離上殤自也樂着尋他晦氣。故而得知有人給白澤遠寫信,且千里特地花心思送進百鬼窟,離上殤頭一個想到的就是遠在京都一直自稱白澤遠知己的那個男人。
知己。
固然是極好的。
不過知己知到慕容華這份上的,倒是叫人不好不多想了。
因着心裏頭對那一封書信起了意,故而在瞧着白澤遠接過那封信,且皺着眉心拆開信封時,離上殤那處的脖子已是不受控的伸長了。
閨蜜的事,那便是她的事,如此說來寫給白澤遠的信,理應也是寫給她的。離上殤做事,像來都是如此,也是連八卦都能八得如此厚顏無恥的她,在瞧得白澤遠看了信後越陰越沉的臉後,對於那封信的內容。
她是愈發好奇了。
好奇心既起,不管怎麼樣,總得將這件事弄清。也是叫那封特地送入的書信勾起滿心的好奇後,離上殤這打算開口詢問那封信誰人送來,信裏頭又寫了什麼時,那將信中內容全部看完的白澤遠竟直接撕了。
他都還沒瞧呢,白澤遠竟直接撕了,這可要不得。
當即雙眼直接因了白澤遠的撕瞪了眼,在眼睜睜看着信紙在白澤遠的手中一分為數倍後,離上殤直接尖聲喊道:「喂,搞什麼,我還沒看呢,你怎麼就給撕了。親愛的,信誰寫的,信上寫了什麼啊,你倒是說啊。」
越是不讓她知道,離上殤就越是想知道。
只是那一封信也不知信裏頭到底寫了什麼,竟能叫白澤遠如此大變面色。別的姑且不去評論,光是這一點,離上殤就必得弄清信裏頭的內容。
一個想要弄清,一個無論如何絕不讓對方弄清,就在離上殤急得雙眼氣瞪恨不得跟白澤遠拼個魚死網破時,那處的問天直接笑着上湊說道:「窟主這是想知白大人信里的內容?」
掃了一眼湊上來的問天,離上殤說道:「廢話,你瞧白小遠現在的臉色,能讓他變成這樣,那一封信肯定特別帶感。」
問天道:「所以窟主是一定要知道咯。」
離上殤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怎麼,難不成你知道?」
隨口的一問,直接叫問天樂了笑,也是這樂樂下的壞笑,離上殤的眼睛直接亮了:「不是吧,你當真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此事他是如何知曉,宿是不能告訴離上殤,不過信裏頭的內容他卻可以一五一十全部告予窟主知道。沒有回答離上殤的問,而是又是一露邪邪的壞,在一番輕聲耳語之下,知曉一切的離上殤雙眸直接亮了。
亮起的眼珠子,裏頭不知又遊了什麼,一面上挑了眉,離上殤說道:「居然這樣,我倒是忘了還有這一茬了,看來最近啊,會有趣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