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藍靜好帶來。」
程序雖然不太樂意,但是並沒有拒絕的權利,「是。」
一小時後,藍靜好被帶進了ms酒店的頂樓總統套房。
保鏢直接將她扔在地上。
藍靜好緩緩抬起頭,看見坐在沙發上喝着紅酒的厲霆深。
她的鼻子驀地一酸。
這就是她深愛的男人,無論到了何種境地,都是這麼的淡然脫俗。
他遺世獨立,像是不沾染半點凡塵。
而她,雙手的指甲全被無情拔掉,雖然已經包紮過了,但十指連心,疼得連覺都睡不好。
他們之間,是雲泥之別。
但是她相信,這只是暫時的!
她會成為他身邊唯一的女人!
藍靜好斂了斂神,開口道,「看樣子,你是準備妥協了......小顧,我很高興,你終於想通了。」
「顧眠是一個掃把星,只會拖累你,而我,才是你命中注定會旺你的人。」
厲霆深勾起唇角。
下一秒,「嘩」的一聲,他手中拿着的高腳杯中的紅酒盡數潑在藍靜好的臉上。
藍靜好抬手抹去眼睛上的紅酒,忽的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小顧,你生氣了......生氣了好啊,最起碼,你對我是有情緒的,總好過沒有感覺哈哈哈哈哈......」
「我如你所願。」厲霆深一字一句地開口道,「只要你受得起......」
「我爛命一條,沒什麼好怕的。」藍靜好爬起身,「但是這輩子能攀纏上你,我值了......」
厲霆深重新給自己倒上一杯紅酒,「給她一個房間,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她踏出房門半步。」
「是。」
......
顧眠的身體日漸好轉,不僅身上沒有再疼,還能下地走路了。
睡眠時間也恢復了正常,白天基本是醒着的狀態,並且精神還不錯。
只是一連三四天的時間過去,厲霆深都沒有出現。
顧眠每次看見張媽,都欲言又止。
她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親自給厲霆深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好半天,才被人接起。
顧眠剛要開口,便聽見電話那端傳來一個嬌柔的嗓音,「是顧眠呀?小顧現在沒空,沒辦法接你的電話......」
「藍靜好?」顧眠擰眉,「怎麼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呢?」藍靜好挑釁地反問道,「難不成,小顧身邊,只能有你一個女人嗎?」
顧眠已經恢復血色的臉蛋一白,嗓音也冷了下來,「把電話給厲霆深。」
「他在開會,手機落辦公室了。」
「......那你怎麼會在他的辦公室?」
「當然是小顧帶我來的,他說他一秒鐘都不想離開我,一定要我跟他來ms集團......對了,我剛剛洗了個澡,拿了你一件睡裙穿,看不出來,你品味還不錯嘛......」
「藍靜好,你無恥!」
「哎呀,你生氣啦?」藍靜好嗤笑道,「你可是堂堂葉家千金,怎麼能這么小氣呢?你要實在捨不得一件睡裙,我賠給你就是啦......」
顧眠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氣得胸口起伏,臉色越來越難看。
但轉念一想,她又覺得這事不對勁。
厲霆深向來是看不上藍靜好的,怎麼可能突然跟她膩在一起?
顧眠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恢復了平靜,從通訊錄里找到了程序的號碼撥了過去。
「太太。」
程序很快接起。
「程序,厲霆深在哪裏?」
「厲總在ms集團,這個點應該是有個會在開。」
「那藍靜好呢?」
電話那端頃刻間沉默了。
「藍靜好在ms集團總裁辦,對嗎?」顧眠擰眉,「這幾天厲霆深沒來醫院,是一直跟藍靜好在一起?」
「太太,我不敢騙您,是的。」
「怎麼可能!」顧眠不假思索的道,「厲霆深不是這樣的人!」
「太太,其實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只知道那天在醫院的休息室,厲總和葉總大吵了一架,厲總摔門離去,去了酒店,還直接命令人把藍靜好接了過去......」程序為難地開口道,「兩個人在酒店裏,兩天兩夜都沒出來......」
顧眠的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直接跌坐進沙發里。
「不可能的......他絕對不可能這麼做......」
「太太,我不敢騙您,也不希望您被蒙在鼓裏。」程序開口道,「房間門口有監控,不信的話,我可以把監控調給您看,證明我說的是實話。」
顧眠努力讓自己保持着冷靜和理智,「ms酒店的總統套房裏,不止一個房間,就算他們兩天兩夜沒出來,也不能證明他們發生過什麼。」
「太太......」程序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
「那兩天,厲總吩咐不許打擾他,我也不敢進去,的確不能確定他們是不是像之前您和厲總一樣睡在不同的房間。」
「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
程序硬着頭皮道,「打掃衛生的阿姨能進去,每天都會收拾出好幾個用過的......避孕套。」
顧眠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什麼重物狠狠重擊了一下,漫出一股鈍痛,痛得她快要呼吸困難。
「我不信......」
「太太,您一直對我很好,所以我不敢欺騙您......」
顧眠感覺臉上一涼,抬手摸去,摸到了眼淚。
「他不是這樣的人。」
顧眠聽見自己的聲音。
「我相信他。」
「所以我不會相信你的話。」
「程序,我不信你的話!」
......
顧眠掛上電話,起身去找衣服換上。
剛打開病房的門,迎面看見葉君臨走了進來。
「眠眠,喝湯......你怎麼換衣服了?要出去?」
顧眠着急地問道,「哥,聽說你跟厲霆深吵過架,是怎麼回事?」
葉君臨眉心微蹙,「厲霆深告訴你的?」
「你別管是誰告訴我的,只需要告訴我怎麼回事!」
葉君臨臉色微冷,走進病房,把手裏拎着的保溫杯放在桌子上。
「你那幾天不舒服,我很着急,所以責問他為什麼沒有照顧好你,沒想到他不但推卸責任,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