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離:「牢你等我一下下,我去去就來,很快。」
她笑着應他:「好。」
聽到她的回應,他沒有立刻走,而是幫她取下頭上的發冠。
「太重了,你戴着一定不舒服。」
「可是要等到你回來才好。」
「不用,我已經見過你最美的樣子,現在只想要你舒服一些。」他不由分說,一邊取一邊開口道:
「我讓廚房準備了吃的,一會便會送過來,你若是餓了便吃一些,若是困了便直接睡,不必等着我。」
她笑着應了他,他在她額前印下一吻,起身離開。
隨後廚房便送來滿滿一桌子的吃食,綠浣和紫蘇一個勁的夸着丞相大人真體貼。
江清月用了些飯菜,便讓人撤了下去,洗漱過後,便坐在床沿等。
雖然季昀之說她困了可以先睡,但是今日,她想要等着他。
他果然沒去太久,很快便回來了。身上清理過,幾乎沒有酒味,還特意換了衣裳。
「怎麼這麼快?」
「不想讓你等太久。」
「吃過了?」
「吃過了。」
「怎麼沒有睡?」
「想等你。」
他向她走過來,伸手將她環在懷裏,緊緊抱住。
二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麼相互擁抱着。仿佛只擁抱了對方,便是擁有了所有。
「卿卿。」
「嗯。」
「以後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多擔待,我會好好學習。」
她從他懷裏退出一點點,對上他的目光,溫柔道:
「我的丞相大人,一直都做得很好。」
她兩手捧住他的臉頰,主動去親他,踮起腳尖去夠他的唇。
她身上獨有的清香倏忽而至,盈滿他的心腔。
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哪裏經得起這般撩撥,很快便反客為主,低頭吻上她花瓣一般柔軟的唇。
攻略城池,一發不可收拾
衣裳一件一件落在地上,紅燭高照,屋子裏的輕吟喘息聲繞在光影中。
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大紅錦被上,手一伸拉下了床幔,兩道影子交纏在一起。
這一次,他們不用再克制,可以完完全全的擁有彼此
紅燭高燃春宵短,新月高懸情意長。
一覺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江清月一睜開眼,就見着季昀之一手撐着頭,靜靜的看着自己。
腦中想到昨夜,不由得羞紅了臉。想要轉過身去,只是下一瞬,整個人便被人抱住,撈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耳邊響起他低沉醇厚的聲音:「夫人,早上好。」
「早早上好。」
她羞澀的模樣讓他一顆心砰砰亂跳。
他低頭淺笑,真是愛慘了他的姑娘。
「餓不餓?」
「不餓。」
「渴不渴?」
「不渴。」
「那我再陪你睡一會?」
「不睡了。」
「既然不睡的話」
「唔季」
雲雨既歇,季昀之一臉饜足的下了床,江清月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前,想到之前看他總是沖涼水澡還擔心他沖壞了身子的擔憂,實在是太多餘。
她的丞相大人,真真要人命
婚事過後,季昀之回到朝堂,生活步入正軌。
江清月的鹹魚生活從棲風別院換到了丞相府。
每日的活動多了一樣,便是和丞相大人一起探索羞羞的奧秘。
自從和季昀之成婚,她便愛上了這件事情。她不掩飾自己的喜歡,每日等他回來,都要親親抱抱膩歪好一陣,就和日常吃飯喝水一樣尋常。
原來和喜歡的人有身體的親密接觸,有愛的表達,是如此讓人有安全感,有幸福感的事情。
時間久了,江清月會擔心他會不會膩,尋思着什麼時候找時間問一問。
只是還不等她問,季昀之先擔憂了這個問題。
夜深燭光搖曳,二人依偎在床上,季昀之攬着她的腰:「卿卿可會膩了我?」
江清月愣了愣,噗嗤笑出聲來,只覺得自己的擔憂很是多餘。
被子裏,她轉過身來,面對着季昀之,傾身去吻他的唇。
怎麼會膩,她明明那樣那樣愛他!
現在她確信,他跟她也是一樣。
江清月嫁入丞相府,綠浣把兩隻小貓和兩隻小狗都帶了過來。
江清月不想那麼快生孩子,季昀之也是這麼想,為此每日裏都喝不少的藥,為了不讓江清月喝。
只不過這些事,江清月一概不知道。
平凡的日子浪漫而幸福。
四隻小動物漸漸長大,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江清月為紫蘇和小武指了婚。
小武高興得合不攏嘴,一個勁的謝恩。
紫蘇迷迷糊糊的,不知該作何應對。
江清月見狀笑道:「你可以不同意,那我便收回剛剛說的話。」
一旁小武傻眼了,愣愣的盯着紫蘇,生怕她說不願意。
江清月:「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我就把綠浣指給小武了。」
「不行。」
一句不行,四個人同時說出口。
四個人都紅了臉。
「夫人,奴婢願意。」紫蘇小臉通紅,低着頭回答。
「行,到時候我讓石嬤嬤合計合計,看看怎麼幫你們把事情辦了。」
小武和紫蘇的事情定了下來,可把大武愁壞了。
他喜歡綠浣,但是不知道綠浣怎麼想。
到底是挑了一日,給自己灌了酒,大着膽子把綠浣堵在了角落裏。
「你怎麼不戴我送你的那隻簪子,是覺得不好看嗎?其實,我可以送你別的。」
綠浣整個人被堵在牆角,逃無可逃,嚇壞了,一顆心砰砰亂跳幾乎要從心口跳出來。
「太重了。」綠浣看着眼前的人,要哭了,她哪裏見過這種陣仗。
隨即就感覺周圍一松,大武收回手,往後退了好幾步:「我去給你買輕的。」
次日一早,綠浣便看到自己門口放着一個匣子,打開一看,是一匣子金簪子銀簪子。
每一個都很輕。
綠浣看着匣子裏的東西,往周圍看了一眼,估摸着他把自己所有的月錢都用來買簪子了吧。
這一日吃飯,大武看到綠浣頭上插了他買的髮簪,是最早送的那一個。
他不明白為什麼綠浣不戴輕的,但是戴了他送的簪子,足以讓他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