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敲了敲額頭,一邊敲一邊回答林北,「我只就覺得頭暈暈的,剛才和阿濁說話的時候,到後來阿濁說了什麼我都聽不大清楚,只覺得他的聲音嗡嗡的十分煩躁,最後他說要讓巨來部落,我竟不耐地應下了。應下之後才覺不對,想要反悔,卻覺得難受的不行。阿濁說我面色不大好,讓我先回來了。」
阿芒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的和林北說了。
林北又問,「那你有沒有發現阿濁有什麼異常沒有?」
阿芒仔細地想了很久,才恍然道:「好似還真有一點不尋常,他與我說話的時候,手裏總拿着一個用麻布做的包,那包里似乎裝了什麼,有淡淡的香味。」
麻布做的包?還有香味?
有什麼東西在林北的腦海漸漸清晰起來,她讓阿芒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最後還囑咐她,「如果明早起不來,那就不要起了,我讓別人做早飯。」
阿芒卻搖搖頭,「我沒事,肯定不會耽誤做飯,你放心吧。「
林北回到自己的房間,不僅矯鷹在,岩岫、鳧游以及青蕪和阿俏都在。
林北把剛才阿芒與她說的話都告訴她們。
「我去問問其他人,看她們記不記得麻布包。」阿俏聽後便起身出去打聽情況去了。
只一會兒功夫便回來了,對林北道:「我問了幾個,她們說好像也看到阿濁那這個麻布包了。」
「這個阿濁,不好好弄治病救人的藥,竟還琢磨起歪門邪道來了。」青蕪憤憤說道:「不能再讓他這樣,現在他只是為了讓一個不相干的人來部落就做出這樣的事情,若是以後再有了別的心思,指不定要做出什麼來。」
大家一致贊同青蕪,林北也點頭,卻道:「青蕪說的不錯,不能讓他再這樣了。但是我相信阿濁本性是好的,他指定是受了巨的挑唆,才會做出這些事情來的。」
大家沉默,都各自琢磨起來。巨的手段雖然隱晦,卻並不多高明,只要沉下心思好好想一想,也便能夠想明白了。
很快,鳧游便說道:「絕對不能饒了巨,也要早些讓阿濁清醒過來,一定要弄清楚巨為什麼要來臨水部落,還有,他是自己來的,還是別人讓他來的。」(未完待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