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內穿梭,最後停在書房門口。
「打開。」
她神色嚴肅,手已經摸向了懷中揣着的符紙。
「這可是書房賬冊什麼都在裏面呢。」
管家為難,此女子如此無禮,朱府後院到處都被她看遍了,如今還要看書房?哪來的道理?
朱老大不由分說打開了書房:「大師請進。」
管家!!!
大師?這乳臭未乾的丫頭是哪門子大師?
書房門大開的瞬間,陰氣肆虐!
「邪祟!休逃!」
眾人還沒看清姜綰柚的動作,一張符紙便凌空立住了!
「桀桀桀桀桀咯吱咯吱」
陰仄刺耳的聲音自書房內躥出。
秦氏腿一軟幸好扶住了旁邊的一棵樹,這才沒癱地上。
那朱家兄妹也沒好到哪去,一個個嚇得躲在了姜綰柚身後。
那些遠遠圍觀的朱家下人們更是膽戰心驚的退出去老遠,有些膽小的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腥噪味飄老遠。
院內,陰風肆虐。
符紙更是開始自燃起來。
「無能狂吠!」
姜綰柚冷叱一聲,雙手快速掐訣,手指翻飛快到讓人看不清動作。
滋啦!
書房內有什麼東西快速翻動起來,那飄蕩在眾人耳邊的聲音又陰仄了幾分,叫人毛骨悚然。
「呔!」
姜綰柚一聲嬌喝,一道靈光自她指尖躥出,宛如一張無形的網直撲向那邪祟。
陰風緩緩變弱最後消散,仿若從未曾出現過。
朱家幾兄妹不敢進書房,姜綰柚則進去拿出了一卷畫。
「就是這東西?」
朱老大不敢相信,竟然是一副畫想要他兄弟二人的命?
「不,想要你們命的不是這個,是他!」
姜綰柚素手朝着管家一指。
管家瞬間汗毛炸立。
「我?我在朱家為仆十幾年,怎麼可能會害二位少爺!」
管家眼眸微閃仍舊狡辯。
就連朱家幾兄妹也是一副想不通的表情,幾人卻沒有懷疑姜綰柚的判斷。
「來人!將管家綁起來!」
朱老大一聲令下,很快就有小廝拿了繩子過來,將管家給綁了個結結實實。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姜綰柚邪邪勾唇,「讓信得過之人去搜他的住處,定能搜出你們的貼身之物。」
管家頓時慌了,沒多會小廝便將東西送來了。
「這塊玉佩是娘親的遺物,我佩戴了十幾年,前段時間突然遺失了,怎麼也找不到。」
「這扳指是父親送我的,兒時戴着正好,長大後小了我便串了起來佩戴在腰間,也是前段時間突然遺失了。」
鐵證如山。
「大師,此人怎麼處置?」
朱掌柜眸中含恨,朱家待管家不錯,沒想到終究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他已與此畫為契禍害朱家,命數與這畫相連,不是凡人能處置的。
將他送去千機衛交給初一大人吧。」
「那朱家危機可解了?」
朱掌柜有些忐忑。
姜綰柚頷首,朱家兄弟二人眉間的黑氣已解,朱家此劫過了。
得了肯定,朱家幾兄弟一口氣這才鬆懈了下來。
當即便把姜綰柚交代的事情吩咐了下去,他們更是親自押送管家去了千機衛。
初一聽了朱家兄妹交代的事情經過後,對姜綰柚的佩服又多了幾分。
與鬼魂打交道,就夠厲害了!
姜綰柚對這些一概不知,她更不會想到,此刻的她已經在千機衛收穫了一幫小迷弟
與秦氏分開後,姜綰柚便回了屋內,一陣金光閃耀,生死簿與判官筆赫然落入她手中。
只見姜綰柚手執判官筆,在攤開的生死簿上書寫起來,判官筆無墨成字,赫然便是那管家的生辰八字,最末一行:卒於正月堯日子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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