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銀子,這玩意兒又不要本錢。
紙鳶抬頭疑惑的了李辰安,那張臉依舊淡定從容,似乎對這首價值百兩銀子的詞極有信心。
其實……他這價開得低了。
不過,他本無名,這價也算是合適。
等他出名之後,這首詞按照紙鳶的估計,應該價值千金!她心想殿下請這少年去煙雨亭的意思也是想要知道他的詩文如何,鍾離府三小姐對這少年的興趣也在於他所作的那對聯。
至於人怎樣,他就住在這裏,鍾離三小姐若是想見隨時可來這裏見見。
還是偶然相見。
若是對上了眼再說下文,若是沒對上眼,這事便能不作痕跡的揭過。
如此,對鍾離府三小姐的名聲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於是她從懷中取出了一個荷包,從裏面取出了一張面值百兩的銀票。
她將銀票放在了桌上,取了那張紙,視線落在了李辰安的手上。
李辰安手裏還握着那一疊紙。
「公子,若是有暇,還是隨我去畫屏湖見見我家公子,可好」銀子到手,李辰安更不會去了。
他擺了擺手,「多謝你家公子好意,我真還有很多事……過些日子、大致五六天吧,若是你家公子有暇,請他來我這小酒館喝一杯我親手所釀的好酒!」「我請客。
」紙鳶四處了,鼻子還嗅了嗅,空氣中倒是有股淡淡的霉味兒,哪裏有酒香味道。
終究是少年,能釀出什麼不一樣的好酒能好過廣陵城的廣陵散更不用說玉京城的瑞露了。
再說以殿下身份之尊,豈會來這樣的破落之處。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