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看着蘇祁安。
蘇祁安剛才說的話,讓秦子音內心一暖,這應該是她過門後,這麼幾年,蘇祁安頭一次對她說出的安慰。
蘇祁安這種狀態,愈發讓秦子音覺得她的相公像似變了一個人。
當初的蘇祁安,可是一門心思的放在讀書上,哪裏有時間去管她,雖說是夫妻,但二人就像同枕一床的隔夢人。
本想着將蘇祁安埋葬後,秦子音就隨他而去,畢竟,這種看不到希望的日子,秦子音也是過夠了,追隨而去,也算是個解脫。
蘇祁安同樣感受到秦子音的異樣,連忙道。
「娘子,別這麼看我,這次跳河,我算是想通了,你就當相公重新活過一遍吧,考了這麼多次的科舉,相公也累了,還不如好好照顧家庭。」
聽着蘇祁安的這番解釋,秦子音目光轉動,似乎也能理解,怎麼說她也識字讀過幾年書。
她知道有些人在經歷重大變故後,的確會轉變心性,蘇祁安能有這種想法,也不奇怪,反而秦子音心裏十分高興。
但話又說回來,她的相公怎麼說都是少年神童,說放棄就放棄,怎麼看來都是十分可惜。
秦子音隨即打趣道,「相公能有這心,我就很高興了,但說不考就不考,相公日後拿什麼生計呢。」
「你可別想小看你相公,除了讀書,我可會打獵。」
蘇祁安前世雖然是體育生,但他更是一名一級射箭運動員,而且對古代的弓箭、弓弩可謂痴迷。
東山村的村東頭,就是一片野林子,裏面野兔、野雞、野豬多的是,據說還有大蟲,也就是老虎。
蘇祁安自信憑自己的技術,打上幾隻應該不成問題,到時候去賣換錢,起碼能保證目前日子能夠維持。
「打獵?相公你啥時候會打獵?」
就在蘇祁安想着怎麼回答秦子音的問題時,忽然,遠處陡然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
「蘇家娘子真是好興致啊,還有空做飯,不過你欠我的銀子什麼時候還本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