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我又想起來,秦千夫對你的態度特別好啊,還有上面的幾個副將,從來沒有罵過你,哪像我天天被罵。」另一個憨憨的士兵道。
他旁邊的士兵懟他「你被罵難道不是應該的嗎?林免一表現那麼好,罵他幹嘛?不過,林免一,你是富貴人家的子弟嗎?真的去過穆府?」
兔子不予置否笑笑,他抱着自己兩筐寶貝的蘿蔔回了房間,也沒回他們猜測。
外面的士兵道「真是冷漠高傲,要不是千夫長說不要去惹他,我真想打他一頓!」
「你打得過他?別逞嘴能,他那長相一看就不會是普通人家,不要去招惹他,趕緊去操練了。」其中一個百夫長踢了那個說要打兔子的士兵。
兔子在屋裏聽着他們的談話,絲毫不在意自己在士兵心裏的形象。他高興地捧着蘿蔔,啃了一根又一根。
自打離京後,他就沒有吃過這玩意兒了。
兔子知道邊陲之地沒有蘿蔔這種蔬菜,他來之前就做好了不吃它的準備,沒有想到穆清居然把蘿蔔種子帶來了,還馬不停蹄種了出來。
明明還記得她說她討厭他的那個畫面,兔子卻不怎麼難過了,甚至他的心裏有些扭曲的歡喜。
就算是討厭,她還是在關注着他。
不能再吃了,要留一些以後慢慢啃,兔子不舍地把蘿蔔蓋好,藏到自己床底下。
他開始思考那個暗殺活動,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預感,外族人針對的是穆清,今晚或許穆清會有危險。
可他又不想出現在穆清面前,不如找個人提醒一下穆清吧,兔子找到秦雲。
「秦千夫,我今天在軍營附近發現了幾個神情詭異的人,看打扮不像是我們的士兵,他們的頭髮露出了的部分是捲毛,我猜測是外族人派了人來搗亂,還請秦千夫去稟報一下將軍,大家早做防範。」兔子道。
秦雲笑着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我會和主將說的。原來你平日裏出去都是在軍營周圍巡邏啊,還是你有心啊!」
兔子不着痕跡打量他一眼,秦雲和他說了兩句就走去主房了。
他看着秦雲的背影,直覺不對,可他又說不住所以然來。
晚間,兔子心裏一直發慌,他左思右想,翻出了一個銀白色面具戴在臉上,把自己的容貌遮蓋得嚴嚴實實的,確認穆清應當認不出來時,他飛奔而出。直奔穆清所在的主房。
他繞過巡邏的士兵,貓着腰來到穆清窗下,屋裏燈火幽微,他在窗戶紙上戳了個洞,偷偷從洞裏觀察穆清。
唔,這麼晚她還在處理公務,好辛苦。
她比上次偷看時要瘦一點,難道是沒有好好吃飯?
怎麼沒有人在旁邊,眉頭還皺得這樣厲害?
就算那英氣的眉眼凶凶的,她也很好看啊。
兔子以一種幾乎沉迷的姿態看着,突然,他聽到細微的聲響,他心中一緊,對方離得很近,就在屋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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