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一旦衝突升級,這些一線部隊,唯一的任務就是釘在陣地上,為後邊兄弟部隊爭取時間。
這也是為什麼,今年過年的時候,朱爸早早就回來了。
狀態也跟平常不太一樣。
因為,他不確定。
二兒子這一走,還能不能再回來。
朱振當然也明白,卻依然談笑風生,沒有一點糾結畏懼。
說實話,杜飛非常欽佩。
同樣的情況,如果換成是他,杜飛自忖肯定做不到。
而且不止朱振,這次去北邊的,還有不少跟朱振出身差不多的。
這讓杜飛想起了古代。
那些與國同休者。
大明的勛貴,滿清的八旗,普魯士的容客。
關鍵時候,他們必須站出來。
如果站不出來……
就在杜飛放飛了思緒的時候,忽然旁邊的門響了一下,令他回過神兒來。
扭頭一看,朱麗竟然披着大衣也跟了出來。
杜飛皺眉,心說這娘們兒要幹什麼?
朱麗也沒看他,伸手就把杜飛嘴裏的煙搶了過去。
也不在乎上邊帶着口水,就放自個嘴裏狠狠吸了一口氣。
結果……自然是被嗆的「咔咔「咳嗦。
咳了半天在,把朱麗的臉脹得通紅。
然而,這娘們兒不愧是白虎,真有一股子虎勁。
咳嗦完了,竟然還抽!
這次雖然也咳了一陣,卻比第一次要好多了。
杜飛在邊上看着,嘆口氣道:「你這是何必?」
朱麗咳了兩聲,憋着道:「憑什麼你們男人能抽煙,女人就不行?」
杜飛並沒跟她抬槓,說農村抽旱煙的老娘們兒多的是。
因為朱麗要說的壓根兒就不是這個。
抽煙只是一個由頭罷了。
而且,杜飛還記着,晚上吃年夜飯的時候,朱麗似乎沒少喝酒。
雖然到現在,酒也該醒了七七八八了。
卻怕她借着酒勁故意撒酒瘋。
杜飛忽然有些後悔,剛才為啥要下來。
朱麗則皺眉道:「你說話呀~」
杜飛自顧自又拿出一根煙,劃燃火柴,點上道:「說什麼?」
朱麗張了張嘴,忽然被問住了。
是呀~她跟杜飛之間好像還真沒什麼好說的。
她脫口就想說,說你跟秦淮柔的事兒。
卻被理智阻止了。
這件事雖然算不上杜飛的逆鱗,但問題是現在這個地方不對。
真要說起這事兒,萬一隔牆有耳……
那個後果,她和杜飛都承擔不起。
想了半天,朱麗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哎~能不能好好管管你那隻大貓,別隔三差五上我那去。」
對於小烏,朱麗是真無可奈何。
要是一般的貓,她不喜歡帶毛的,直接轟走就完事兒了。
可小烏這貨,特麼也太嚇人了。
偏偏每次去她家,都是大搖大擺的,跟回自個家一樣。
尾巴翹着,屁股扭着,比她還趾高氣揚。
朱麗還不敢動手,生怕小烏那大爪子一下乎她臉上。
杜飛不以為然道:「你不釘了木板,把小烏的洞口堵上了嗎?」
說起這個,朱麗更來氣。
釘的結結實實的厚木板,竟然攔不住一隻貓!
小烏這貨,跳上去拿爪子一扒,就能硬生生把釘的牢牢的木板扒開了。
有一次她親眼看見。
小烏的爪子伸出來鈎在木板上,一使勁就給拽掉了。
自打那次之後,朱麗索性躺平了。
不再找人幫忙釘木板了,小烏願意來就來吧。
反正這麼長時間,小烏雖然看着礙眼,卻沒何騷擾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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