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國師將陛下抱出來了???
注意,是抱,抱!
時清薏沒那個勇氣一路把徐昭蘇抱回玉明殿,跨越大半個皇宮,除非她從主神空間裏買藥,不然就是在做夢。
而且現在外面大雪紛飛,她穿的不多,徐昭蘇更慘就一件單薄衣裙,一路走回去約等於自虐加仇殺——她明智的選擇了叫肩輿。
她抱着人閉目養神片刻,思索着自己該不該主動開口的當兒肩輿便已經到了,抬腳進去的一瞬間時清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太暖和了。
享受完一瞬,她朝外伸出一隻手去,片刻後掌心果然落進一條毛絨披風。
——她是個享樂主義者,無論在哪個世界都是自己舒服第一位,從不虧待自己。
外面的人挺有眼色,不錯。
披風帶着兜帽,除了滾邊的淺金色雲紋便是一片雪白,觸手生溫,裏面的毛皮溫軟舒服,毛色程亮,看得出來是少有的好東西。
她剛想把手移開給抖開披風就感覺到陷入自己血肉的指甲又是一深。
鑽心徹骨的疼痛——
時清薏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沒讓自己面目扭曲疼出豬叫。
然後用拿着披風的手顫顫巍巍的揭開蓋在懷裏人臉上的袖袍。
揭開的那一瞬間不由一怔——她看見滿臉淚痕,懷裏的人像是極力忍耐着什麼不肯發出一絲聲音,攥着她手臂的手指卻越收越緊,幾乎想將她的胳膊抓出一個窟窿。
——感同身受的疼痛。
幾乎是擺明了,我疼一分,就要你疼十倍百倍!
以及,好像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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