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眾人群情激奮,吶喊着。
一旁南玉山眼神仿佛重新認識北堯一般:「北魚,你什麼時候和那群老頭子一樣玩這套了?」
「你不懂,這不是陰謀,這是必定會產生的效果。」北堯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搖頭道。
隨後轉身向山下走去,「走吧,時間不早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朝着山下紅花樓走去。
沒人注意到,在演武場邊緣有一個一襲藍衣的年輕男子站在那兒。在他身旁是那位真傳弟子榜第一的道天生。
「你拉我來這就為看這?」藍衣男子皺着眉,似乎有些不悅。
「這位北學弟你覺得如何?」道天生也不惱,輕言笑道。
身旁這位的性格一向如此,若他不這般說話,道天生恐怕會懷疑他是不是被奪舍了。
「譁眾取寵!小孩子玩的東西。」
聞言,道天生大笑,「師弟,你這性格真要向這位北學弟學學。一味的修煉不見得是好事,七情六慾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藍衣男子眉頭皺得更緊了。
「不需要。下次這種無趣的事情莫要再找我!」
說完,藍衣男子背上長劍自行出鞘,懸於前面。男子踏上長劍,長劍震鳴一聲衝上雲霄,只留下一道青光。
道天生站在原地,半響後表情無奈地搖了搖透,嘆道:「師尊說的沒錯,我與太師弟皆無那領袖之能,也許浮生峰可能要斷了一道傳承了。」
抬頭。
看向北堯離去的方向,道天生眼神裏帶着期許,喃喃自語:「你要是選了浮生峰該多好!不過,如果你真的能成長到那種程度,你來做這個領袖又何妨?」
山下,紅花樓。
掌柜面色紅潤,剛收拾完之前李佳白與圖午留下的戰績,只剩門前那個大坑還未填滿。
他從袖口拿出一疊褶皺的銀票,雖然皺摺嚴重,但還是能看的清上面印着:滄州銀庫一千兩銀票。
又一次數了數。
10張沒錯了!
掌柜嘴角上揚得更高了,這是浮生學府遣人送來的修繕賠付。
「這樣的好事多來幾次就好了!」掌柜自語道。隨後將銀票小心疊好,謹慎地放回了袖口。
「掌柜的,不好了!外面來了一大群浮生學府的學生!」
那位直接接待北堯幾人的小二匆忙跑進閣樓內大喊道。
「慌慌張張什麼?不就幾個學生嗎?你沒見過嗎?大驚小怪的!」掌柜面色不悅喝斥道。
那小二跑得有些喘氣不暢,深吸一口氣:「不…不是,不是幾個…誒,您自個親自去瞧瞧就知曉了!」
小二伸手指向門口,掌柜朝着門口看去。
只見遠處一片白色人潮正朝着自家酒樓走來,為首的兩位似乎是中午來過的那兩位浮生學府真傳弟子。
「這是怎麼回事?!」掌柜臉色猛的發白,身軀微微發抖。
「小的也不知道啊!」
人群很快便抵達了紅花樓門口,南玉山踏入大門,瞧見兩人佇在那面色驚恐,不由有些疑惑道:「掌柜的,你這是見鬼了?」
掌柜艱難擠出一絲笑容戰戰兢兢地回道:「南南少,您怎怎麼又來了?」
「我?我來喝酒吃飯有什麼問題嗎?」南玉山有些摸不着頭腦,這是酒樓又不是青樓,難不成中午來一趟能榨乾自己不成?
「您這麼多人都是來吃飯的?」
「不然你這還有別的項目嗎?」
只見那小二和掌柜的猛地長吁一口氣,掌柜的將手中緊握的那10張銀票鬆開,暗道:「幸好不是來要回錢的。」
小二則是認為:「苟住了一條命。」
隨後,掌柜臉上重新煥發笑容,道:「您這麼多人,恐怕小店很難擠得下。」
話音剛落,一張一萬兩面額的銀票從掌柜眼前飄落。
只見掌柜手速宛若某些單身三十年的生物,瞬間將其抓在手上。臉上的笑容配上那滿臉皺紋好似一朵殘菊。
「擠得下,擠得下!」掌柜立刻諂媚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一點也沒錯。
才十分鐘時間,外面便運來了數十張桌椅。
不知這掌柜從哪叫了上百名庖丁小廝,還有那幾車肉食。
先上了先小菜,至於酒,紅花樓酒窖已經空了。
北堯算是見識到了一顆花生米能喝一壺酒的人長什麼樣了。
兩隻眼睛一張嘴,兩個胳膊兩條腿,還是人。
本想着是否要學前世那人情局,上來先深情演繹一出。抬眼一瞧,那橫七豎八倒了不知多少。
罷了,酒過三巡。
盡興,回去睡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