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着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手裏可從來沒死過人,你們折磨死的人都能繞京城兩圈了吧!天邊衛畫虎不成反類犬,倒要怪在我的頭上……說出去可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傅子瞻被說的心頭無名火起,笑面佛此時也似金剛怒目,大手一拍書案,口中叫道:「你!」剛脫口一個字,便被身邊的李獒春打斷了,「傅大人,失態了。」傅子瞻聽李獒春這一句,鼻中重重地哼了一聲,冷靜了下來。他今日來此的目的可不是和賀難扯淡的,於是把頭扭向一邊,不再與賀難相互攻訐。
李獒春終於開口發問,打斷了賀難的胡攪蠻纏,也算是給傅子瞻一個台階下。他一直以來的常態都是心中面上皆如平湖一般,但此刻神色和語氣中卻飽含着無奈與惋惜。「先說說吧……當年為什麼要離開山河府,這些年又幹了些什麼?就當是講個故事給我們聽吧。」
賀難此時也解了一天沒有和人抬槓的煩悶,心頭一陣暗爽。於是深吸了一口氣,理了理自己雜亂的長髮,正色道:「要說是故事的話,那可真是又臭又長的一段啊。兩位……且細聽分說。」
言罷,賀難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塊狹長的醒木,砰地拍在了面前的書案上;右手又變戲法一般地展開一柄摺扇,絲綢的扇面上點着四個水墨大字「欲蓋彌彰」。他現在的派頭像極了坊間茶肆里的說書先生,只聽他徐徐念出一首不倫不類的定場詩:
「井底青蛙望垂虹,岸邊猿猴撈月宮。
夸父窮窮追白日,我偏寸寸挽強弓。」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