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所以她的眉頭在一瞬間皺了起來,在一瞬間又鬆了下去,覺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小雅,你知道去和州的路嗎?」
「不知道,不過爹娘說靈師會告訴我們的。靈師,這裏離和州遠嗎?」
遠嗎?那個被稱為靈師的人卻不知該如何回答。修室里的修行人被稱為修靈,像他這樣的大師才被稱為靈師。可是現在他卻覺得是靈師又如何,他終究是什麼也做不了。他看得到過去,窺探到絲絲的未來,可是這一切對於眼前的這個孩子無濟於事。他看到了他們的前路艱辛,卻一點忙也幫不上。
「小雅,其實有時候遠或不遠不取決於距離,而取決於人的心情,你能明白嗎?」
宣雨雅臉上綻放出微笑。在這裏的兩個多月也不是白待的,天天聽靈師講課,多少也學到了一些。她以為是師父在考自己。
「我知道,靈師。我此去心裏一心盼着和弟弟妹妹見面,自然是心急如焚,哪怕是一天的路程我也是覺得遠的。不過靈師放心,無論遠近,我都會照顧好小弟,快馬加鞭的趕到梅谷的。」
靈師手輕輕放在了宣雨雅的頭上。
「小雅,你的千諒無憂已經突破了第三層,到達了第四層,和你同齡的人,應該是沒有敵手。可是若碰到比你大很多的人,只怕你仍不是對手。小雅,打架這種事情,能不打最好不要打,打不過也不要硬撐,明白嗎?」
宣雨雅仍是乖乖的點頭,心裏卻覺得靈師今天的話有些多。何況從小到大她也根本沒和人動過手,對於自己的父母從小就讓他們練習千諒無憂,她心裏也充滿困惑。
「我明白,靈師,打不過就跑嗎?你常常說的。何況我從小到大還沒有和人打過架。爹娘說了練功是為了強身健體的,又不是為了和人打架的。娘說過,脾氣要溫和,逢人就讓三分,那樣的話是萬萬打不起來的。」
別人練功也許真的就是為了強身健體,可是你們,哎,卻偏偏就是為了打架的。靈師忽然覺得一切更像是個笑話,他都不知以後再次見面,該如何面對這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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