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毫無底氣,光剩嘴硬了。
嘴硬實際上是沒用的。
授衣在那邊招呼不動,他的意志就貫徹不到。
現在隱谷還給他點面子,沒有撕破臉。
起碼他們三家分餅的這十五天內不會。
不然人家強行佔位,他也只能幹看着。
他的確沒有怨怪授衣,失望終究難免。
「她不能明着跟南唐高層對着幹,只能授意她師兄出面,召集了一些江湖人士,打上了江都會,想阻止江都會焚城。」
伏劍突然嘆了口氣道:「她那大師兄,還有一干義士,大多力戰而亡。」
純狐玉眼眶跟着紅了,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點什麼,終究沒有開口。
「有弟子如此,純狐執法應該快慰。」
風沙從躺椅上坐直,沉吟道:「能教出如此佳弟子,說明純狐執法乃有能之人,有能者不應淪於庸碌,應上該上。」
江都城毀後,授衣給他寫過信,並沒有提過這事。
而伏劍選在這時候,帶着純狐玉,跟他說這件事,意思還是很明確的。
三河幫拆分在即,希望純狐氏從中能分到些好處。
這幾天請見的人,無論何種形式,都這一個目的。
伏劍喜形於色,「應上該上」就是風少的許諾,趕緊催促純狐玉道謝。
夜嬈見事談完,恰逢其時把授衣的信轉遞給風沙。
她認真檢查了,信里內容大略就是伏劍說的這些。
所以又知機提醒道:「柔公主遞帖子,辰流大江侯與夫人已經候着有一陣了。」
後面還有幾波人候見,若非伏劍親臨,這個純狐玉排到明天這時候都進不來。
風沙一聽是「大江侯與夫人」,心下立時老大不爽。
大江侯就是辰流女王的家臣,王老爺子之子王炳川。
這個襲爵的小子沒啥好說的,他夫人纓纓卻是他和雲虛委任的東鳥據點主事。
本應在潭州,卻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來江陵登門。
擺明是雲虛授意,很有點示威的意味。
伏劍本還想跟風沙約晚上,玩晚了就可以藉口留下來不走。
然而見風沙眸中有不渝之色閃爍,忙不迭拉着純狐玉告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