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隅微嘆了聲,對於這種酒桌應酬,她不推崇,但也並非不能理解。
周讓將徐紹寒送回來時,這人已是醉的不省人事。
此時、午夜兩點整。
安隅應當算是個好脾氣的人,這種好脾氣來源於感同身受的理解。
是以,當這夜徐紹寒磋磨她的時候,她也極好脾氣的忍了。
你若是問安隅這夜是如何過來的,她只能告訴你,她不知曉。
喝醉酒的徐紹寒比平日裏更為難纏,平日裏通理,而今日、他的腦子完全被酒精支配。
次日清晨,徐紹寒是被踹醒的。
被毫不客氣的踹醒了、
睜開朦朧的雙眼望去,只見安隅着一身吊帶站在床邊,身上密密麻麻的淤痕,看的他心情膽顫。
想開口關心,目光落在她掌心上的玻璃杯時,收回了言語。
且還及其小心翼翼的往裏蹭了蹭。
為何?
安隅這杯水,隱有要潑上來的架勢。
初冬,徐落微傳來有孕的消息,二人的婚禮,在年初便辦了,因着兩家家庭的原因,一切從簡。
徐紹寒有意讓姐姐風光出嫁,關於婚禮,本想一手包辦,奈何徐落微本人不願。
他便就此作罷。
但徐家的嫁妝裏面,徐紹寒親自填了大手筆進去。
事先,他同安隅商量,而後者,並不看重搞這些身外之物,只道是一切隨他。
一年之內,結婚懷孕,可謂是及其快速。
聽說,二人相處甚是融洽。
時有鬥嘴吵鬧,但從不傷及感情。
保家衛國的j人與鋼琴家,聽來,也是極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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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