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生氣。
「回去吧。」
沈硯之說着,又垂下眼帘。
他很清楚,現在應該把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應對梁南王的身上,而不是浪費在一個小丫頭這裏。
身上的內傷,因為白春生的藥,多少抑制住,外表看不出來。
離開家裏多日,杳無音訊的他,家裏人估計也開始焦急起來。
「我真的走了。」
芽兒朝着門口邁開一步,看着沈硯之說道。
「真的走了?」
她又邁開一步,繼續說着。
真是無情無義的人啊,好歹也照顧了幾天,要走了,連一句話都沒有。
「鋪子我會讓十一安排好,你不用擔心。」
「我不是因為鋪子!」
芽兒聽到他這樣說,沒來由的生氣,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她想,在沈硯之的心目中,大概她就是個無藥可救的守財奴。
而她,也不想解釋太多。
的確,她就是守財奴。
十一站在門外,見她出來,笑道:「少爺都和你說了吧。」
「說了,送我回去吧。」
她仰起頭來,大手一揮,頗有豪氣的派頭。
「馬車就在門外候着,芽兒姑娘請。」
十一笑着,做出了迎請的動作。
芽兒大步向前,坐在馬車裏,用手杵着下巴,才想起來,她剛才想和沈硯之說,沒說出口,而被沈硯之打斷的話。
那就是她和張如徹見過面。
不過算了,下次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