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取』國家的成果吧？先不說真就如此，是否會引得什麼後果，單單只說其即便『竊取』成功，又能如何？沒有足夠的下層認知，單單只有一份結論，根本不會有所用。」

    裘雲已經明白自己的所『想』為何不能成，只在當前這一情況下，若自己想要如何所行，其他人自然不會有所干涉，但若自己想要以此作為左右偏斜的交易，那麼只會同時惹惱雙方，進而完全不可能達成自己所想。

    之前柳若寒說自己不懂得『強者思維』的緣故其實就在於此，而此時大致明白之後，裘雲自然也就為之放棄。

    不過同樣的，裘雲很是好奇這到底又是為了什麼？

    若說那等強者還會為着自身好奇行事，那也算合理，但總不可能所有強者還全都有着同樣的一個『愛好』吧？

    這樣的話未免就有些過了。

    此時聽到裘雲的詢問，柳若雪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感興趣的神色，顯然她雖然對於強者的思維有所了解，能猜到其目的，但真正說來，到底是什麼緣故，她也並無所知，方才所言，只是她本身就了解一些的情況而已。

    畢竟如今的柳若雪同裘雲一般都僅僅只在中級位面當中縱橫來去，還未曾接觸到真正的高層次事物。

    「如今你們的實力也已經算不錯，雖然依舊停留在中級位面，但配合上你們的能力，應該還是有着十足的把握能進入到高級位面的。既然如此同你們說一說也沒有太多的問題。」

    柳若寒很是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才是微微頷首，而後徑直問道。

    「你們也已經知道哪怕只在中級位面當中，即便藉助於『系統』一應能力，也不是說學就能學的。這還只是中級位面，那麼你可曾想過，若到了高級位面會是怎麼一副場面嗎？」

    高級位面……

    以往，裘雲並沒有刻意的去思考這件事情，因為那離着自己還遠，不過如今柳若寒既然問了出來，裘雲自然就將自己的答案回答了出來。

    「若我的推論沒有錯誤的話，恐怕『拜師系統』常規下已經沒有了用處。我們本身已經習慣於利用系統提升自己的實力，乍然失去之後，即便本身就是真正的天之驕子，但想要通過自身努力進行『學習』，進而擁有足夠的實力，這恐怕也難免有些難以所行，恐怕所有人都要重新進行適應，而且一旦無從適應，那麼就等同於無法在高級位面當中立足。」

    若在這次位面之行前，裘雲或許還不會有着這些感悟，但只在這次位面之行中，他就已經有所明白。

    這如今自己的實力其實與初進入位面的時候並沒有多少的差別，不僅僅是自己，柳若雪和柳若寒兩人也同樣如此。

    當然，柳若寒倒也罷了，其本身的實力其實是真正超越於這位面世界的，但無論是裘雲和柳若雪其實在這位面世界當中都有着極大的提升『餘地』。

    可最後的結果呢？

    兩人的實力全都沒有任何實質性上的提升，甚至沒有多少改變！

    這不是這方世界的問題，畢竟這方世界本身的原創體系也屬於可迅速提升實力的一種力量體系，真正的問題在於，無論是裘雲還是柳若雪都習慣於利用『系統』進行提升，即便他們本身的天資都不錯，只要潛心修行就可以逐漸適應提升，但實際上全都沒有這般作為。

    順帶一說，在這方面而言，柳若雪做得比裘雲要好上許多，這一次位面之行裘雲多半將心思花費在諸多事情之上，這其中未必就沒有『逃避』的緣由。

    「正是如此，哪怕本身所修行的體系本就符合，但乍然更換的『學習方法』無疑令我們十分的不適。更重要的是，即便強行更換了修行方法，真的按着其進行修行，我們還能超越於其嗎？沒有了『系統』，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微微搖搖頭，柳若寒的話語直讓裘云為之深思，本身更換方式就已經十分困難，還要加上這份苛刻的『條件』，即便是換成自己，恐怕也難以下定決心吧？

    不過在一陣思考之後，裘雲再次將目光投向了柳若寒的神色，等着她『未完』的話語。

    見此，柳若寒微微頷首，不過卻沒有直接進行『回答』，反倒以此相問道。

    「你認為在面對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是應該選擇順應其所行，還是應該另闢蹊徑？即便後者很有可能一無所得，最終導致自身無法再在高級位面上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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