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言,「既然是,仙女的安排,那麼我願意承擔責任,我在南京佔了許多產業,嗯,鄆哥兒幫我藏了許多珍寶,黃金珠寶,很多,這輩子,哦,下輩子也可能花不了,你們都聽仙子的吧,仗也打完了,我們到了南京,好好過日子去吧。」
武大郎聲音不大,也沒有看着任何人。
志向不同,自然走的路途也大不相同。
武大郎知道在心裏深處沒有人會原諒金蓮對於男人的背叛,這對於男子漢可謂是天大的忌諱。
但武大郎接受了命運的安排,為了生活,他可以去妥協,做什麼無所謂,只要正常生活,不愧於人,自己委屈一些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而一同回來的好漢武松與魯智深並沒有想這些,他們先將白玉堂的屍身焚化,英雄總算是魂歸故鄉,骨埋故土,兩人商議着要將小白骨灰送去陷空島找盧方幾人再入土安葬。
既然戰事未休,幾人決定去找部隊,大家在梁山徘徊了一陣,也是湊巧,在山上遇到了受了槍傷藏在老鄉家治療的青面獸楊志。
楊志本是山上的舊頭領,因大部隊去圍孟良崮,自己是個背時之人,沒趕上大部隊,正在屋內唏噓,聽到了魯智深的聲音,忙拄着拐走出門來喊話,這一相見眾人歡喜不已。
楊志打了些酒肉,眾人即在老鄉處歇息。
楊志並不知道魯智深幾人去了何處,問,「幾位哥哥,這大半年來不見下落,也不知是去了何處?」
魯智深直爽,「俺們搭了個順風車,去了趟東京,大鬧了一番。」
楊志下巴都掉下來了,瞪大眼睛看,「哥哥真會說笑,這東京那麼遠,順風車能到麼?」
時遷嘿嘿笑着,開始胡吹海吹,「當然還是要安全第一,東京又算得了什麼,只要我有興致,就是每天走個來回又算什麼難事。」
便是楊志當然不信,卻是聽得過癮。
大家喝了幾碗酒後,說回了現狀,國家和談無望,重又開始內戰,起初盧俊意佔了梁山,諸葛先生使了個空城計,又依着軍委命令開始與國軍迂迴作戰,七戰七捷,之後山東調了王牌軍張靈甫來圍剿,於是更是一番大戰。
這一次諸葛先生率了眾梁山兄弟是奉令阻援,華野圍住了王牌軍,於是各地國軍蜂擁來援,而另一邊各縱及中野也集結過來,包圍與反包圍,這一場戰鬥極為兇險,楊志說道,「諸葛先生作為七縱,此次阻援部隊,正是當年抗戰時的國軍部楊延昭部,這一番大戰生死攸關,極是要緊,關係到國家未來之命運,人民解放之前途,我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的。」
武松聽說楊延昭成了國軍主力,如今率軍要與先生會戰,不由恨道,「這楊六郎為何還要為奸賊賣命?使狗官得勢,百姓受苦。」
潘金蓮與春梅在廚房與老鄉一桌吃了些小米,老鄉見她孤苦,只當是新四軍解救的窮苦老百姓,大家同病相惜,很自然融為了一家。
武大郎下了桌,他的心思自然要想着回南京,過來問老鄉,「這裏有去南京的火車麼?」
老鄉搖頭,「都在打仗,城裏抓得嚴,火車站也沒去過。」
武大郎點頭,「那怎麼去縣城?有車麼?我可以花錢雇一輛。」
老鄉們搖頭,「看你這樣子,不是高官也不是財主,着急要去南京做什麼?」
武大郎說不清楚,也就不再打聽了。
武松這時已經托人在山下找了幾間房子,原是梁山時設的哨所,簡單整理後,便召集大家一起開了個小會。
魯智深時遷燕青扶起來着拄杖的楊志,武大郎也上來坐下,最後是抱着嬰兒的潘金蓮與李瓶兒。
既然小青託孤,武松也不能對這昔日的大嫂有什麼不敬的言語,於是直接說了討論的主題。
「現在國家危難,百姓受苦,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哥哥還是在此暫住,待兄弟打出一個太平的天下再來與哥哥相聚。」
武大郎無奈,知道兄弟志向,不能阻攔,只好依了武松。
第二日,武松、魯智深即與楊志一同往孟良崮方向趕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