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立下什麼功勞,也不能失了男兒血性吧,被人這般羞辱連個屁都不敢放,實在是令人失望。
如此一來又讓人懷疑,是不是就像張元吉所說的,連這條在戰場上負過傷的腿也是自己搞出的名堂?
張元吉自然不會把他怎樣,不過憑着衝撞二字,也有理由動手,所以看着寧道臣起身後一瘸一拐地離去,他在背後又捅了一句:「什麼玩意,盡他娘的裝,合着是個孬種。」
得意的表情看起來像剛揭破了一場天大的騙局,於一眾護衛面前更是自我感覺良好,要是有尾巴的話恐怕已經翹起來。
「寧兄弟,別放在心上,他人就這樣,別說看不起你,就是我們也從未被他正眼瞧過。」
再次上路後,寧道臣能夠感到方才還十分熱絡的護衛,現在已多冷淡,倒是一開始就想站起來替自己說話,被喚作顧飛的年輕護衛過來寬慰他。
「顧飛,少說兩句。」
「準備走吧,還在胡亂扯些什麼。」
寧道臣和這位熱心腸的護衛道了聲謝,倒也沒再說什麼,這點冷嘲熱諷算不上事,面子是要自己掙的,仇也得親自報才痛快,抽空要弄本小冊子,把這姓張的名字記上。
他很自覺地把身位落到隊伍之後,路不清道不明,一個走太過危險,相比意氣還是性命更為重要些,不過體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腹部傳出一陣溫熱,內觀發現丹田中多了一滴好像水珠般晶瑩透亮的東西,刺激着身體的某種需求,讓人如飢如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