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長山的臉色逐漸的變得白了起來,「你…;…;你什麼意思。」
「三年前,你通過你姐夫的關係,用十五萬塊錢買下了這個教導主任的職位。」
「我沒有,我這是靠我自己的能力,才獲得這個位置的!」鄭長山不斷的搖着頭,大聲的辯解道。
但是雖然嘴上否認,可是那顫抖的身體,和緊握泛白的雙手卻早已道出他心裏的恐懼。
陳歌不理會鄭長山的辯解,嘴裏繼續說道:
「兩年,一個叫王瑩的女孩,你不會忘了吧?」
「還有一年前,那個叫徐麗麗的女老師,你印象也應該很深刻吧。都是在你的辦公室里。」
「還有這些年,你和副校長,暗地裏做的那些事,你自以為能瞞得了幾時?」
…;…;
…;…;
陳歌每說一件,鄭長山的臉色就白一分,直至說滿十件之後,鄭長山整個人攤在樓梯上,面如土色。
「還要我說嘛?」陳歌戲謔的看着鄭長山,這些事情都是三年後,鄭長山事情敗露被抓的時候,報紙上刊登的。
那時陳歌看到之後,興奮了很久,只感嘆惡人惡報。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鄭長山猛地站起身子,裝着陳歌的雙手,焦急的說道。
此時的鄭長山再也沒有剛剛的囂張不可一世了,有的只是恐懼。
這些事情知道內情的人很少,僅僅是參與其中的幾人而已。
「難道他掌握了證據?」鄭長山越想心裏越驚,他心裏清楚,一旦陳歌把事情說出去,那麼事情敗露,等待他的,將是萬劫不復。
不但是他,凡是參與其中的人都會受到牽連,有牢獄之災。
陳歌笑了笑,站直身子。
「還要我道歉嗎?」
「不用了。」
「還要找我的父母嗎?」
「不找了不找了。」
「還要開除我嗎?」
「不開了,不開了,打死我我也不開啊。」
陳歌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擺了擺手,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既然這樣,那你就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