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眼清澈見底,雖然江竹嘴上沒事,可是當與南宮夫人雙眼對
視那一瞬間手卻不由自主的伸了出來。
當看到了已經化膿的臂,南宮玲表情變得嚴肅,對獨眼老僕:「
阿豪,上內室拿金創藥。」站在南宮玲身旁的獨眼老僕聽完命令後,轉
身向內堂走去。
南宮玲正繃着臉看着南宮豹,欲要發怒,這時南宮夫人的手搭在了南
宮玲腕上,輕柔地了一句:「玲哥,他們還都只是孩子,就別生氣了。」
南宮玲聽夫人一,也不準備發火了,拿起筷子,夾起了菜。
不久,獨眼老僕就把藥拿到了大堂,遞給了夫人,夫人便起身去給江
竹擦藥。擦藥過程中,南宮豹一直低着頭不敢抬起來,而南宮櫻一直盯着
母親給竹哥擦藥,眼神充滿關切。
包紮好江竹的傷口,餐桌上暫時平靜下來,大家誰都不話總感覺氛
圍有些尷尬。
又過了不知多久,飯吃得差不多了,僕人們開始收拾剩飯剩菜。這時
南宮玲站起身,看了看這幾個孩子,:「這次回來,我不會再走了。但
從明天起,我就要帶着竹兒和豹兒在練功房內教他們武功了。櫻兒,可能
以後你和竹兒還有豹兒見面的機會就少了,要有個心理準備。」
「爹爹,我也要學劍,我要跟竹哥哥在一起。」南宮櫻的眼圈有些紅
了,眼眶也有些濕潤。
「女孩家學什麼劍法你去跟你娘一起,讓你娘教你。」這話的語氣好
像不容分。
「不,我不要,我不要和竹哥哥分開。」那粉紅的臉上,留下了淚
痕。那淚中恐怕有無限的傷感和不盡的牽掛吧。
南宮玲沒有吱聲,一個人起身向後,走向了居室。
夫人一邊安慰着南宮櫻,一邊囑託那兩個男孩早休息。
即使無限的思痛全都化成了淚水,淚水卻改變不了事實。
第二天,太陽從東方照常升起。江竹與南宮豹也開始泡在練功房內,
南宮玲從握劍的手法開始教起。而南宮櫻也在南宮夫人的教導下學了一些
運氣的基本方法。
櫻花落了。這一年,幾個孩子的都長高了。這一年兩個男孩主要是從
基本上反覆磨練,還學了一個叫十錦斷的輕功。而這些看似不重要的東西
兩個孩子卻學了整整一年。
櫻花開了。第二年初春,南宮玲開始傳授了兩個孩子萍蹤無影劍法,
他把每一招劍所在的位置教的都很詳細。當然,他糾正兩個孩子的時候就
更為仔細了。
這兩年他每天天一剛亮就叫孩子們起來,要孩子就靜靜地坐在床上。
呼吸,不斷地深呼吸。等到吃完早飯便帶着兩個孩子到練功房開始一天的
教與練。晌午會去吃頓中午飯,沒有午休,一直到晚飯他們才會離開練功
房。
而在這麼長時間裏兩個孩子都很久沒有看到南宮櫻了。
有不知多少個夜晚,江竹只是傻傻地睜着眼睛,望向天空,數着星星
。可他心裏並不是簡單數着星星,而是數着與南宮櫻多久未見,離南宮櫻
的生日還有多久。
最難過那段日子江竹的夢裏永遠是南宮櫻那兩個迷人的梨渦。
那麼南宮櫻又在忙些什麼,她的心裏又在想着什麼,幾個孩子又會什
麼時候團聚呢?
現在看來這些都是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