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妝後,一動不動的保持某一個姿勢,微笑的恰到好處,這樣的情景任誰都能拍好的。但她嘴卻故意說道:
「唉,沒辦法,夫唱婦隨吧,現場現場吧。」
關昊笑了,說道:「少來這套,我知道你喜歡。」
夏霽菡笑了,說道:「呵呵,我怎麼想的你知道?」
「當然知道了,我要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能做你老公?不過也有參不透的時候。」本來是一句玩笑話,關昊的心忽悠的一下沉了下來,是啊,他的確有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時候,如她前幾年的出走。
似乎是他們之間的心有靈犀,夏霽菡也意識到了什麼,轉過身,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下巴,說道:「老同志,不要動不動傷感,這樣不好啊——」她拉着長音說道。
關昊說道:「你才傷感呢,沒聽說過,一個要做新郎的人會傷感,你真會度君子之腹。」
聽他說這話,夏霽菡摸着他下巴的手,一用力,使勁的捏了他一下。
關昊握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蓋住,說道:「你都不知道那套婚紗穿在你身有多完美,是給你設計的,任誰都穿不出它想表現的內涵和精髓,你賦予了它靈魂,它賦予了你美麗,這才是真正的相得益彰。儘管你不說,但我知道你嫌貴。其實換個角度想它一點都不貴。我們要是去法國找這個設計師定製這套婚紗你說該花多少錢?所以呀咱們撿了大便宜嘍。」
他們倆一路說笑着,向着家的方向駛去。
這時,太陽已經向西滑去,它分外紅的強光從樹梢頭噴射出來,從高聳的樓宇縫隙漏了下來,將白雲染成血紅色,也將繁華的長安街染成了金黃色,所以汽車的頂蓋都反射着這種柔和的美麗的光,如同一條流動的金光細碎的溪流。
關昊此時的興致很好,他眼望着城市黃昏的景色,不由的打開了北京交通廣播,裏面傳出了一首男聲演唱的老歌《踏着夕陽歸去》,他興奮的跟着歌曲的旋律唱着,右手還不停的拍打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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