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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喊,喊不出聲,想伸手也沒力氣,只能眼睜睜看着那身影一點點消失,整個心便也跟着空了起來。
熬了一宿,再加上跟那人一翻鬥智鬥勇,蘇霽月累得夠嗆。
好不容易瞧着那人的高燒退了下去,她這才舒了口氣收拾自己的藥箱打算出去。
卻沒想到那四人來得也快,一見着樓宸的臉色恢復不少,一個個這才鬆了口氣。
「藥呢,我已經換好了,看這天色再過兩個時辰他就應該醒了。你們自己找個人照看他吧,反正我是累了,我得回去好好睡一覺。」
「小影辛苦了,我送你。」蔣陽急忙送她到門口,蘇霽月擺了擺手道,「不必了,反正你們事兒多,等我睡醒了我再來看他。」
說罷,她便提着藥箱走了。
前營跟後營有一段距離,蘇霽月走了小半個時辰才到住處。遠遠的,似看見一個人在自己的營帳外徘徊,蘇霽月走過去才發現正是那陳大。
「誒,陳大哥的身子好了?怎麼?找我有事情?」
那陳大看見她頓時一喜:「花大夫回來了?剛剛還聽人說你去前營給人看病沒回來,這會兒是忙完了嗎?」
蘇霽月原本已經很是疲憊,但看他這麼說,便又頓了身形:「恩,忙完了,怎麼?陳大哥有事?」
「是這樣的,花大夫醫術高超,我這痛了好幾日的病花大夫一針就好了,所以我想請問花大夫對這巔疾可有治療之法?」
「癲癇?」蘇霽月一凝,看那陳大一臉急切和期盼的模樣便指了指自己的營帳,「陳大哥進來說吧。」
領了陳大入內,蘇霽月沏了一杯水給他:「這癲癇分很多類,不知道陳大哥所指的是哪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