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孫猴子在鷹愁澗鬧起來了。」
觀音手持羊脂玉淨瓶,身穿白裙脫俗,頭束黑髮莊嚴,長的一副面容美麗,閉着一雙眼睛慈悲。
她聽了揭諦之言,睜開悲憫之眸,疑惑道:「鷹愁澗?莫非是那孽龍居所。他們不合力共渡難關,卻怎生間隙在那丟人。」
「我也不懂,不過此刻那猴子要走,長老又臥於石上自眠,只有幾位同僚苦勸,菩薩你快去看看吧。」揭諦着急道,還真怕去慢了有個好歹,那猴子可是一根哭喪棒無情,說打就打的主兒。
「我知道了,這就隨你去看看吧。」觀音見揭諦着急,也不好細細詢問,於是駕祥雲帶他朝鷹愁澗疾馳而去。
陳玄趴在石上,體會着其中冰冷,聽着耳邊水聲潺潺,感受着清風洗滌心靈,好不愜意,只是遠處喧囂吵鬧,壞了他一潭碧水幽靜。
「走開,再來拉扯,叫你們個個骨斷筋折。」猴子推開一位護法神,面露兇相,目射寒光,厲聲怒道。
「大聖三思啊,這照福萬物生靈的大事,萬萬少不了你。到時只要誠心護長老,取得真經,自有無量功德加身啊。」一位護法神見一人被推開,立馬接上並拉住猴子道。
「怎麼如蚊蠅一般煩哩,又不是老孫撂擔子不乾的,是那和尚可惡,不知好歹,怎都來煩我惱我。」孫猴子氣急,真想收拾這些不知趣的傢伙,可這都是上頭派來的使者,真有個傷損,自己也討不到好去,更何況頭上金箍還沒摘呢。
「長老你就道個歉吧,這一路難多,重在齊心啊。」功曹來到陳玄面前懇求道,額頭不時落下的汗珠,足以看出他心中的焦慮。
「關我屁事,搞得我稀罕那破經一樣。」陳玄聽了嘮叨,側過身去,不給予理會。
「這這這」功曹見陳玄的無賴樣,急的不知說什麼是好,愣在那半晌無言,只能心中臭罵他十萬八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