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說什麼,她卻是不想和他再說什麼了,靜靜地一個人坐在那裏。
秦軒還是離開了,但沒有立即開車走,而是坐在車裏安安靜靜地抽煙。
他想,這兩年,他應該也是想她的,只是她去了國外,似乎想念就淡了。
秦軒靜靜地想着,慢慢地生出些勢在必得的決心來……
白安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坐了很久。
後來的日子,秦時上學,秦月也上了托兒所,她開始和柳紅一起投資,偶爾也會去律師事務所,家裏有兩個阿姨,都是白家的老人,她也放心。
她工作慢慢地忙起來,雖然秦軒也會過來但是見面的機會確實是少了許多,常常就是他來她正要出門,等她回來他已經離開了,偶爾他留下來過夜也是陪着孩子,白安安慢慢也把那事兒忘了,畢竟她也沒有打算和他再有什麼交集。
一直到這天和紅姐喝了咖啡正要離開,身邊坐下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
白安安知道她,某家的千金,秦軒前一個小女朋友,終結於秦軒那天突如其來的狼變。
小姑娘開口:「白律師,我想和你談談。」
紅姐看着這小白蓮,忍不住說:「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
白安安搖頭,笑笑:『不用。』
紅姐看那小姑娘一副柔弱的樣子,想想也不會有事兒,就先離開了。
等紅姐離開,白安安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淡淡一笑:「有事?」
小姑娘紅了眼睛:「白律師,你把秦軒還給我好不好?」
白安安喝了一口咖啡:「我也沒有把他拴在身上,怎麼還給你?他現在是單身吧?」
那小姑娘是文家的女兒,文琪,也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十分喜歡秦軒。
她垂了眸子,聲音有些哀求:「可是自從你回來以後,他明顯找我就少了,還和我分了手。」
白安安好笑:「我和小秦總有兩個共同的孩子,文小姐不會連這點兒骨肉親情都不顧吧,再說他要和誰在一起,不在一起和我是沒有關係的。」
文琪泫然欲泣:「可是我看見他半夜去幫你買藥了,你們……」
她看着白安安,輕輕地笑了:「白律師,你就是個第三者。」
白安安翻了個白眼,「讓秦軒和你解釋吧!」
這都什麼,那晚是她損失好不好,這個女的不找秦軒,怎麼反而找到她這個受害者身上了?
而且秦軒明顯就對她一般般,這種時候還求着纏着跟蹤又有什麼意思?
白安安懶得理她,直接拿起了手包要走。
「你不許走。」文琪叫她,面上的表情有些古怪,隨後白安安感覺到她動作詭異,本能地拿着手包擋了一下……
咖啡店裏響起一陣尖叫——
文琪潑了流酸!
好在白安安拿手包擋住了,但是細白的手上濺了一兩滴,頓時巨痛。
文琪害怕地看着,手上的東西落到地上,喃喃開口:「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白安安忍着疼,撥了120,然後讓店員把文琪控制住,她一直很冷靜,最後才撥了秦軒的電話:「過來處理你的前女友的事情,我要告她。」
文琪呆住了,「你憑什麼告我?」
白安安捂着手,冷冷地開口:「憑你犯罪了。」
文琪又哭又鬧,但是警一c很快過來了,秦軒也幾乎是同時到了。
文琪一見到秦軒,就哭了起來:「秦軒,我沒有做,我真的沒有。」
秦軒過來,輕輕把白安安轉了過來,「手怎麼樣了?」
那麼多人在,白安安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秦軒你就是個賤一人!」
文琪呆住了。
她不敢相信自已奉若神明的白馬王子會被另外一個女人這樣粗暴地對待。不是應該是白安安討好勾引秦軒嗎?
秦軒挨了打,嘆息一聲,側頭看着文琪:『看見了吧,是我移情別戀想要和前妻和。』
文琪還是不願意相信。
秦軒冷着聲音:「找律師吧。」
白安安的性格,是非得弄死文琪不可的。
文琪被帶走時,還在哭還在叫……
秦軒掉頭:「我帶你去醫院。」
白安安捂着手臂:「不用小秦公子。」
她在生氣他知道,所以乾脆就抱起她走向自己的車,白安安甩了他幾個耳光他也不太在意,一直到坐到車裏,他捉着她的手看了一下,問題不大只有一點點,但看着就很疼。
秦軒的聲音啞了:「安安,以後不會了。」
白安安別過頭:「秦軒,憑什麼每一次你的風流都是我受傷?你覺得我還會願意和你在一起嗎?」
他靜靜地注視她,很輕地說:『我可以等的。』
白安安別過臉蛋,卻是不想聽了。
後來去了醫院,是秦晨親自給她處理的,保證不會落下疤痕,處理完了他帶她回去,白安安有些累了,靠在倚背上休息。
等她醒過來時,發現並不是到她的公寓,反而到了另一處地方。
秦軒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解釋:「是我住的公寓。」
白安安想下車,他輕輕地按住她:「最好不要讓秦時秦月知道你受傷了。」
白安安靜靜地看他:「是不想破壞你在他們心裏的形象嗎?」
秦軒竟然就笑了一下,看着她。
白安安下車,一邊說:「你要是再敢,我就把你送到牢裏和文琪作伴。」
「真狠。」他低笑。
白安安一邊走一邊說,「我倒不如你狠,我倒是覺得你的小女朋友挺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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