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湫站在她身邊,看她拿起其中一個玫瑰花形狀的戒指試戴。
舉起手,她問他:「好看嗎?」
「嗯。」
「小姐,你的手又白又細,戴着太好看了。這個才35塊一個,買一個戴着玩吧。」
尹聽畫擺弄着戒指,問:「這個會掉顏色嗎?」
「不會,我們這個是銀的,不掉色。」
不掉色才怪。
尹聽畫心裏明白,笑了下就要摘掉。
顏湫卻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戴着戒指的手拿到眼前。
心跳加快,她想要抽回手,他輕聲說:「戴着吧,挺好看的。」
他說完,掏出錢夾要付錢。
尹聽畫趕緊按住他的手,對老闆說:「便宜點,便宜點我就拿上。」
「那就給30吧。」
「25,不行就算了。」
尹聽畫說完,作勢要摘掉。
老闆見狀,急忙說:「行,25就25,小姐,你可真會講價。」
尹聽畫笑了下,顏湫從錢夾里拿了25塊給老闆。
「其實25都貴了。」
「這裏的東西都這樣。」
「那你還買。」
她看了顏湫一眼,又低頭去擺弄戒指。
其實自己喜歡的不行。
顏湫但笑不語,也不說破。
走的累了,他們找了家攤位吃了點宵夜。
風從江上徐徐而來,有點涼。
顏湫把外套脫了,披在尹聽畫肩上。
她縮在他外套里,被他的氣息包裹着,幸福的冒泡泡。
無意中,聽到身後一對小情侶說話。
「你看看人家。」
「怎麼了?」
「你看人家男朋友就知道把外套脫了給女朋友穿。」
「哦。」
「哦?你就哦就完了?我這麼明確的提醒你,你不懂啊?」
「可是我也冷啊。」
「你氣死我得了!」
聽到這句,尹聽畫憋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顏湫奇怪的抬起頭看向她,「笑什麼?」
她搖搖頭,又壓低聲音對他說:「我笑你很體貼。」
「嗯?」
「沒事,沒什麼。」她端起碗,把湯喝光,感覺全身都暖了。
「外套給你,你穿着吧,冷。」
「你穿着。」顏湫伸長手臂按住她的肩,不讓她脫掉,「我不冷。很晚了,我們回家吧。」
她心裏甜蜜,笑着說:「好,回家吧。」
肖家。
小公主呼哧呼哧的睡着,白白的肚皮露在外面。
肖蒼山彎下身給小公主整理好衣服,又拿過薄毯子細心的給小公主蓋上肚子。
房間裏中央空調足足的,一點都不會冷,蓋的毯子太厚,小公主晚上會不舒服。
做完了,他就蹲在床邊,心滿意足的看他的小寶貝。
又長大了些,眉眼更像他和顏顏了。
顏雪從浴室出來,看見的就是肖蒼山的痴父模樣。
笑了下,她坐在妝枱前抹乳液。
肖蒼山站起身走過來,站在她身後扶着她的肩。
她從鏡子裏看了他一眼,笑笑。
彎下身,他張開手臂抱住她,「有心事?」
一怔,顏雪回頭失笑:「這你都能看出來?你的眼睛是透視眼嗎?」
肖蒼山得意的笑,把她抱得更緊,「什麼心事,說說。」
晚上她說想去看看顏湫,小公主這邊離不開人,她自己開車去的。
回來以後,他就發現她有點心事重重。
問她見沒見到顏湫,她說顏湫不在家。
「說吧,什麼事?」
顏雪舔了下唇,伸手摟住他的腰,仰起臉,「我晚上不是去看我哥了嗎?」
「嗯。」
「我剛到樓下,就看見他,他要出門。」
「嗯,然後呢?」
「你猜他和誰一起?」
「聽畫。」
點頭,顏雪說:「他們好像住在一起。」
肖蒼山聞言,挑眉,「這麼說,顏湫哥和聽畫成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很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這不是好事嗎?你不是一直希望他們在一起嗎?」
「是倒是,就是吧,你不覺得太快了嗎?而且他們在一起的話,怎麼不告訴我們啊?」
肖蒼山低頭親親顏雪的鼻子,「可能他們不好意思吧。這樣,明晚叫他們來家裏吃飯,你親口問問不就行了。」
「嗯,好。那就明天叫他們來吃飯。」
顏雪說完,忽然身體一輕。
「喂,你……」
她被肖蒼山猛地打橫抱起,驚訝的摟緊他的脖頸。
看了眼小床那邊,顏雪蹙眉:「做什麼?放我下來。」
肖蒼山蹭着她的鼻尖,聲音沙啞:「老婆,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顏雪眼神閃爍,故意問:「什麼啊?我忘了什麼?」
「嗯?」張嘴,他咬了下她的鼻尖,「沒關係,我現在就讓你想起來。」
他抱着她往大床過去,把她困在身下。
四目相對,她眼底星光一片,看得他心癢難耐。
吻上她的眼睛,他笑的邪魅,動情叫她:「老婆。」
顏雪臉上熱燙,主動伸手攬住他的脖頸。
這個男人,哪怕認識他這麼久,愛了他這麼久,嫁給他這麼久,孩子都生了。
可只要他這樣看着她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心悸。
肖蒼山愛極了她此刻害羞的樣子,臉紅紅的像一顆鮮艷欲滴的小蘋果。
壓下臉,他吻住她。
知道今晚躲不過,可是她還是有點……
顏雪蹙着細細的眉毛,「甜甜,甜甜在呀。」
「甜甜睡着了。」
「那也……」
來不及,肖蒼山不給她思考的時間,直接攻城。
顏雪抓住他的肩膀,努力的配合他,可是漸漸就跟不上,只能喘息着求他慢一些。
肖蒼山好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的吃肉了,天知道他吃素吃的多難受。
所以,怎麼可能慢的下來。
把她抱在懷裏,他一邊在她耳邊心肝寶貝的哄着,一邊動作狂野。
後來激情退去,顏雪軟趴趴的在他臂彎里,昏昏欲睡。
肖蒼山親親她的額頭,把她抱起來進浴室清洗。
兩人一起泡在浴缸里,他給她捏着後背肩膀,捏着捏着,手又開始不規矩。
顏雪生氣的瞪他,他才老實了,乖乖的繼續給她按摩放鬆。
「其實,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