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僅僅十秒之後,她忽然抬頭說:「殿下,看着吧。接下來我們三個人的遊戲,才要真正開始了」她的眼睛滿含笑意,似乎這場遊戲……她已經有必勝的把握了。
「啊?你剛才有在接電話麼?哦……這樣啊……」啟仁這時才從思緒回過神來。
玄月無奈的將剛才的話又給他重複了一遍……
聽完,他輕輕地搖了搖頭,顯然他並不認同遊戲這個說法。他擺擺手,表示反對,語速微快地說:「這不是遊戲,而是一件生死攸關的事情。若是稍有不慎,釀出巨故。便是天大的干係,也是我等的罪過。」他明顯比之前要緊張多了。作為一個以憂國憂民為先的賢王,他此刻的擔心……大部分來自於某一個人。僅僅是一個人。
玄月看了看他臉色,低聲說:「臣明白,臣明白。」她輕拍了一下額頭,說:「臣忽然想起,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殿下。如果這件事不先徵得殿下的准許……則臣的計劃,便不能實施……」
啟仁說:「什麼事,你說吧。」
玄月望了一眼後視鏡里啟仁,說:「那就是……這次殿下不得不跟着臣一起和他賭一次了……敢賭就有贏的機會,不敢賭……則將會被他牽着鼻子走。我們必須要掌握辦案的主動權。臣的想法是要賭就要賭有把握的事情,不要讓相模原醫院的悲劇重演了,殿下,我希望這次您不要再有絲毫的猶豫不決,對付這種極度危險恐怖分子,可遠遠不像你平常對付案發後的嫌疑人那樣輕鬆簡單。」
「我知道……但是對於你的計劃,我想修改一點,那就是今天下午,由我易容前往湘南高中。我本人就是那的學生,然而這一點敢助並不知道,如果是我去的話,引起可疑的可能會小很多。」
「我不能讓殿下犯險……還是讓我去去吧。」
「不。」啟仁堅定的否決了,「你不行。還是讓我去最好。」
「可是!殿下!」
「我要為我今天在相模原的失誤贖罪補過。所以,你不用再勸了。」
「殿下!」
「我叫源!叫我源!」
……